,立刻就叫人出去收錢,生怕房玄齡給少了。
“你小子啊!說的那么好聽,做事卻半分不地道。老夫今天足足帶了十五萬貫來,叫你的人手腳干凈點別順手牽羊了。尋個僻靜的地方說話,老夫二人有要事相商。”
“兩位這邊請,我府里的人手腳干凈的很,這點無須擔心。”蔡聰得二人解圍,心情大為利索,也不計較二人小瞧府里下人的事情。
“此處是我平日靜思的地方,沒我的召喚是不會有人靠近的,兩位國公有什么事大可直言。”
蔡聰將兩人引到府里一處空曠無遮擋的地方,當中只有一石桌和數張石凳,此處說話倒也不怕被誰聽得了。
“你這府里有這么個好地倒是妙啊,比什么密室,暗間好太多了。”房玄齡笑呵呵的說著,對這個空處甚是滿意。
“哪里哪里,算不得什么。”蔡聰謙虛的說著,不過就是一塊種了青草的空地罷了,比之后世的高爾夫那是差的遠了。
“言歸正傳吧!”魏征今天特別惜字,吐出五個字便坐在石凳上垂頭不語。
“咳咳,那個啥,那個,你弄的那條商業街真的能賺到錢嗎?”房玄齡喏喏的說著,臉一下就紅了,而且還是一漲再漲,紅的跟竹竿似的。
“這不賺錢。”
聽得此言,房玄齡和魏征大為失落,同時又松了一口氣。
“這不賺錢,小子真想不到有什么賺錢的?”蔡聰瞟著眼睛的說著,房玄齡眼睛怒張,握住蔡聰的肩膀怒不可遏的說道“小子下次說話再說半截,半截的,老夫生撕了你。”
“我沒有啊!”
“能賺多少錢快快說來。”魏征一掌拍在桌子上,冷冷的看著蔡聰。
“不是!魏國公這是什么意思?我這商業街如今還未建成,尚未盈利,二位若是想收稅,怕是早了些吧?”蔡聰擼著袖子的問著,國庫再窮也不能這么強征暴稅吧?
“玄齡,還是你來說吧!”魏征干巴巴的說著,眼里是不耐和煩躁。
“聽聞,聽聞你這商業街造起來非常廢銀錢,你是不是很缺錢啊?”
“缺啊!怎么不缺!我和大股東黃家說需要銀錢一家三十萬,她就給了十五萬,剩下的錢我是不知道去那找哦!你說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拿了六成份子,卻只給一成的錢資,我心里苦啊!”
一聽房玄齡問起,蔡聰是大倒苦水,長孫簡直當他會點石成金,那么大的投資,居然就給了三分之一的錢銀,這不是欺負人嗎?
“怎么會要這么多銀錢?左右不過一條街道罷了,莫非是金為瓦,玉當柱,白銀鋪地磚?”房玄齡駭然的叫了起來,一家三十萬貫,兩家就是六十萬貫啊!大唐今年的稅收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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