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下去,那是對付山賊用的,你想在城里用,你瘋了吧?”說罷他又回身對敦實抱抱手說道“大人,這弓箭我們太白樓是有的,不過那是去年商隊為官府運糧留下的,若是需要回收,您說一句,我派人送到刺史衙門去?!?
“本官自然相信太白樓不會為非作歹,不過為了避免被一些心懷叵測的人拿去禍害百姓,回頭還請陳掌柜送到衙門來?!?
“定當遵從,您二位先坐,等陳義解決完樓下那些人,再來陪您二位喝酒。”陳義說罷咚咚咚的下了樓,嚴咚看了看還在身邊傻站的黃掌柜,搖了搖頭,不怪蔡聰只讓黃家管錢,就宮里出來的這群人,人情世故都不懂,讓他們開店多好的生意都攪黃了。
“6老爺,6老爺,人來了,您看?!毙“自谛淇诶锊亓税研〉叮吔兄呁?容身邊跑,6容把眼睛都瞪直了,沒看都兒子形容的那個面容瘦長無須的人。
反倒看都酒樓的掌柜帶著一幫伙計,殺氣騰騰的朝著他們走來,就像是要斗毆一樣。他拉著小白的手問道“小白?。∵@是什么情況,你們太白樓想做什么?”
“做什么?6老頭這話該老子問你吧?你家滿洛陽的敗壞我家少夫人的名譽,當我長安侯沒活人了嗎?”
小白反手抓住6容,小刀子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來,來回比劃著。6容臉色白,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得罪一個侯爺啊,何況還是手握實權的侯爺。
“小白兄弟,是不是誤會了,我6家根本就不認識你們少夫人,怎么會詆毀你家少夫人呢?誤會了,一定是誤會了?!?容渾身僵硬,眼睛不停的往脖子上瞟去,他都能感覺到鋒利的刀鋒在他脖子帶起的疙瘩。
“誤會?6容,你兒子滿洛陽城跟別人說我家少夫人是他的人,這都能叫誤會?”陳義提著一把斬骨刀,一步一步的朝著6容走來,那些護院根本不敢攔著他,把棍棒丟在一邊不敢動。
“沒有的事,我兒子哪有這膽子?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6容好想回家把兒子打一頓,他招惹的是非,憑什么要自己這個做老子的受過?
“我家未來少夫人是鄭仁基大人的愛女,你說老子有沒有找錯人?”陳義把臉貼到6容的面前猙獰的說著,6容只覺得手腳涼,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娶鄭家女,還是個侯爺。
“鄭家女是……是……”6容想說是和他兒子有婚約,可是這句話硬是不敢說出口,說出來了,那他便犯下欺君之罪。
“說不出來了吧?小白??!委屈你一下,把他扒干凈了,看著他從這走回6家去?!标惲x邪惡的說著,6容臉色勃然大變,打斷他手腳他也認了,要是被扒光衣服,從這走回6家,那他只能找個洞鉆進去,不要出來了。
“我輩乃是讀圣賢書之人,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如此羞辱朝廷命官,你就不怕朝廷怪罪嗎?”
“殺你是不可能的,要不你就扒光了走回去,要不你自盡?。〔贿^你自盡了,我們很同情你,會送你尸體回6府,一樣是要扒光的?!标惲x滿不在乎的說著,是6家毀人名聲在前,受這羞辱也是應有之義。
“哈哈哈,老夫讀了一輩子圣賢書,這點風骨還是有點,你有膽量就把讓我赤條條的回去,看看士林的評論會不會饒了你蔡家?!?容大義凜然的說著,說罷握住小白的手,將刀子猛的在自己脖子上繞了一圈,鮮血濺出好遠。
陳義有些錯然,沒想到這個被嚇的腿一直抖的人,居然有勇氣自殺。從三樓往下看的嚴咚跟敦實搖了搖頭,這下麻煩大了,不管怎么說那都是朝廷命官,可以打一頓,但是出了人命,誰也扛不住,老李該怒了。
“其實敦大人也看到了,這6容是想來行刺本總管的,太白樓的人為了保護本總管和6容對峙,沖突中6容錯手被刀子隔斷了喉嚨,你說是吧?”嚴咚不愧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