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人,既然天使說要獨斷,那本總管便先行去處理軍務,你協助好天使,明白了沒有?”
“下官明白!”
唐儉彎腰說道,李靖對著蔡聰怒哼一聲甩袖而去,只留下一個唐儉。
“老唐看來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哼!老夫客居罷了,待回到長安又何須看這匹夫臉色,到時候他才需要小心。不說這個,看的出他是被什么毒死的嗎?”
唐儉哼哼唧唧的說著,好像有什么話說了一半停下來了。
蔡聰沒理會他賣什么葫蘆,搖搖頭問那幾個人“狗剩死前吃過什么東西?事無遺漏一一話與我知。”
“是,回侯爺,今日狗剩出門撿了條剛出洞的菜蛇,足足五六斤重,他讓伙夫陳亮給做了蛇羹,我們幾個人一塊把蛇羹吃了,別的就沒有了。”
“混賬?本侯救了你們,你們居然還在這跟我藏著掖著。老唐這幾人交給你了,把他們交給李大總管,該殺該剮本侯不理了。”
“好說,我這就讓人把他們捆起來,交給大總管。”唐儉配合的說著,轉身要出去叫人,幾個老兵嚇的跪地狂磕頭。
“既然知死,還不快快道來?”
“侯爺,我說,我說,我們幾個喝了點酒,但是就一點點,每人一杯多,就過下酒癮。”
老兵哭著臉的說著,唐儉漠然的看了幾個老兵一眼,他們這是死定了,李靖三令五申,軍戒酒,違令者斬,他們這樣頂風作案,還死了人,李靖不剁了他們才怪。
“酒?什么酒,米酒?”
蔡聰困惑的說著,見那人不斷點頭,他更困惑了,幾人都吃了蛇羹和米酒,怎么就一個人死了呢?
“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什么沒說?米酒和菜蛇是吃不死人的,更何況是這么恐怖的死法。”
“小人等不敢隱瞞啊!已經如實相告,侯爺且想想,我等違反軍紀喝酒都說了出來,少不得斷頭臺上走一遭,又何必有所隱瞞呢?”
為老兵磕頭如搗蒜,哭訴的說著。蔡聰也聽得出他們沒有說假話,他們已經難逃一死了,還有什么不敢說的呢!
“把你們剛剛吃蛇的時候,用過的東西拿來。”蔡聰想了想的說著,下毒的手法可以千變萬化,誰知道是不是什么器具上抹了毒,讓一些有特殊習慣的人,做出某種動作才會中毒。
結果讓人很失望,這些東西沒有一樣是有毒的,這讓蔡聰很是不解,若是不是吃東西被毒死的,便是去解手的時候被下毒的,也許該去那查一查。
“有樣東西好像就狗剩一人吃了,不過那不該有毒的,四喜也吃了,他一點事也沒有啊。”有個老兵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
“吃的是什么?”蔡聰立刻追問。
“吃的是菜脯,狗剩說是他娘給他做的,平常寶貝的很。這是他們的特產,軍中很多狗剩的同鄉都有帶。狗剩心情好了才會拿出來吃,他今天白得了一條大蛇才舍得分四喜一點。”
老兵說著從一張床底下抽出一個袋子來,一股咸酸味登時彌漫開來。方元捏著鼻子甕聲的說道“這味道如此難聞,吃死人也是有可能的。那個是四喜,你有沒有感覺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說不定你吃的少還沒有毒,一會就到你了。”
方元的話一說就有個十幾歲的少年一臉驚恐想伸手去扣自己的喉嚨,蔡聰一把抓住他的手對方元喝道“閉上你的嘴,人沒被毒死,先被你嚇死了。這東西是大根切塊腌制而成的,送粥最好,怎么可能吃死人。你現在去給我抓條菜蛇熬個蛇羹,還有找條狗來,我懷疑菜脯和大蛇同吃會中毒,就拿條狗來試試。
唐大人麻煩你去請李大總管先派人去將各軍的火頭營控制起來,我懷疑有人利用料理互沖的原理在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