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那就好,朕也思量過了,你之所以這么乖張無度,純屬心還沒定下來。太子以前也這樣,不過現在多好,所以朕欲給你賜婚,成家之后才能定性定心。”
“臣一切聽陛下安排,謝陛下愛護。”蔡聰能說什么?再磕個頭,說說場面話就好了。
“鄭仁基有女,年十五六,有容色,性溫和,純厚,今賜婚鄭氏為長安侯偏妻,于六月十六成婚,望夫妻相容,舉案齊眉,成婚之日朕另有賞賜。”
李世民說的不是很多,到底鄭氏差點成為他的女人,又因為容色出眾招惹是非,害死了那么多人,實在不適合說太多。
蔡聰謝恩以后就退了下去,剛走到城墻的樓梯上,就看到李綱和顏思魯堵在那等他。
“老夫早前就告誡過你,少年人戒之在色,你告訴老夫你不是媚色之人。今日為何應下這門親事?再美的女子終將會成為骷髏皮囊,難道你不知那鄭氏不詳嗎?你不是一般的少年,是非曲直該如何分辨?也拋之腦后了嗎?”
李綱滿臉怒容的說著,手指不斷的在板笏上來回摩挲著,而顏思魯也是陰測測的看著他。
“小子謝過兩位長輩拳拳愛護之情,小子與鄭氏素未蒙面,媚色之說實在受之不起。至于李師說鄭氏是不詳之人,恕小子不敢茍同。
雖然紅顏禍水,自古有之。小子從不認為這種事情上女人的錯,大老爺們犯下的錯,有能耐自己扛著,讓一個女人頂罪,羞不羞人?再說了,如今鄭氏已經是三許婚配,小子若是因為不詳之說而拒婚,于我當然是無傷大雅,可是鄭氏這輩子就毀了。
這樣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子,叫小子于心何忍?小子是萬萬做不到的,若您覺得不對,想教訓下小子,您就出手吧!”
蔡聰說著把頭低下來,李綱滿臉怒容化作燦爛笑容,伸著手摸了摸蔡聰的頭,滿意的說道“以己推人,兼愛友善,很好很好,草原的暴戾血腥沒有抹去你心里的仁愛,看來今晚老夫得去找鐘毅兄討兩杯喜酒喝咯。”
“如此幸事怎么能少得了我等?長安侯如此大喜,我等當同登門為其賀。只不過聽說侯府的酒都被皇后娘娘沒收了,我們該去太白樓才對。”
房玄齡等人擁著李世民走過來,他打趣的說著,李世民不怪他搶了話頭,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
“難得諸位賞臉,今夜太白樓不醉不歸。”蔡聰哈哈笑,豪爽的說著。
李綱似乎想起了什么,沉吟了一下說道“老夫若是沒記錯,你太白樓曾經說過,踏破突厥盛唐來臨之際,便會推出真正的一品香,不知是否還記得?”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靜了下來,齊刷刷的看著蔡聰。他要是敢說個不字,今個就會被人從城樓上扔下去。
“太白樓從來不騙人,今日每樓供應兩百桌,先到先得,今天早上就有人在排隊了,諸位大人不知道?”
蔡聰理所當然的問著,眾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獻俘這么大的事情擺在前面,那個不開眼的下人敢拿酒樓一道菜來跟他們說事。
“陛下,臣突然想起來,家里還燒著火,臣得回去看看,不然把房子給點了,怕是今晚就要流落街頭了。”
“哎呀,這么嚴重的事,老黑一個人怕是處理不好,臣便陪同他一塊去,也好照應一二。”
大唐最不要臉的兩個人開口,眾人看過去,只見程咬金勾著尉遲大傻的肩膀,兩人都是迫不及待的神色。
“你們倆老貨想什么當朕不知道嗎?罷了,這一品香一出,諸臣公若是留在宮里怕是都坐立不安啊!”
“臣等不敢!”
李世民的話一出,眾人齊齊躬身說道,蔡聰更是冷汗直流,一道菜威力也太大了吧?
“朕非是怪諸臣公,要不朕派人去請太上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