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人從小就被長輩反復(fù)洗腦,心中對信仰無比堅定,怎么可能會為了蔡聰區(qū)區(qū)幾句話而亂了心境?
“不說話?那我再問幾句,墳地選好了沒有,今夜就該是你舉家歸西的時候了。”
“嘿嘿,殺吧!獨孤府那么多人沒有一個是老夫的子嗣,老夫的子嗣一生下來便會送往鬼谷,府里那些人你想殺就拿去泄憤吧!”獨孤塢很變態(tài)的笑了笑,少了幾顆牙的笑容配合著滿臉的褶皺,讓人從心底寒。
蔡聰心中一陣懊惱,沒想到獨孤家已經(jīng)變態(tài)到這種地步了,居然家都是假的,他現(xiàn)在想改變命令也來不及了。
“那么多假貨,你是真的就夠了,你這顆頭正好拿來祭奠陳義。”
“區(qū)區(qū)一個老夫算的了什么?一顆人頭罷了,老夫送給你了。”獨孤塢說著露出興奮的笑容,一頭猛的一頭戕在地上,咔擦一聲響,獨孤塢的血濺的到處都是,頸骨錯位而出,從左邊肩膀戳了出來。
蔡聰一下子就惡心的逼上眼睛,就不能選個干凈點的死法嗎?這才剛吃完飯呢,想讓人吐出來嗎?
長孫無忌面無表情的看著獨孤塢的尸體,深吸一口氣對蔡聰說道“本以為是我長孫府對不起你,沒想到你才是禍源,我兒子幾個時辰前才離開長安,你必須給老夫想法將長孫沖給我弄回來。”
“別扯了,我告訴你,不管你認不認,這事是你婆姨搞出來的,沒找你家麻煩已經(jīng)是很大的讓步了,你可別得寸進尺。”
蔡聰白了他一眼,鄙視的說著,想倒打一耙?門都沒有。
“幫個忙,老夫如今處不上不下的境地,使不上力。唯有求你幫我一把,沖兒是個性格溫和的孩子,他到地方上最多的個中下的評價,想在吏部考核的上上的優(yōu)評,那是難如登天。”
“我?guī)退l幫我?這死老頭一頭撞死在這,說是把人頭送給我,實際上是告訴他的族人,老子逼死了他,接下來的時間里,老子要面對他們無止境的報復(fù),喝水都怕會被嗆死,你叫我想辦法給你家娃解圍,你能不能幫我解圍啊?”
蔡聰氣憤的說著,他先是把獨孤府殺個精光,現(xiàn)在獨孤塢又死在這里,這伙人怎么看也不會罷休的。最可怕的是伙人就是這個時代的極端主義分子。什么事做不出來的,他接下來這段時間睡覺都不踏實了。
“說的也是,那啥飯也吃過了,茶葉品過了,還是極品龍井,夜深了,你該回家睡覺了。”長孫無忌想想也是,這種奇人異士之間的斗爭他就插不上手,保不齊還得被卷進去。所以蔡聰還是趕緊滾蛋吧!
“嘿~我就知道你們這群老貨沒一個好人,這風(fēng)還沒吹草也沒動呢,你這兔子就撒腿跑了,過分了吧?”
“別的事我們這些老骨頭可沒怕過,可你們這些奇人異士之間的斗爭,我們是敬謝不敏。當(dāng)年一個朱桀嚇得多少人一輩子不敢碰肉葷,老夫也怕了,你們怎么斗都好,算我求你們了,別牽連到我長孫家成不?”
長孫無忌多傲的一人,毫不委婉的對蔡聰認慫,從側(cè)面也說明這些人的可怕。
“別求我,我從來都沒想過要拖誰下水,至于鬼谷那邊我干涉不到,你們最好祈禱一下吧!這伙人喪心病狂的,只要能達到他們的期望,你們誰死他們都不在乎的。”
蔡聰說完就離開長孫府,順手牽羊了長孫無忌的三彩羊脂玉,心疼的長孫無忌一晚都沒睡好,三彩的玉很多,可是三彩的羊脂玉世所少見,珍寶也。
回到侯府,楚瑤跟小武媚還在內(nèi)院里追逐打鬧,蔡聰舉著羊脂玉拿火把一照,說不上光彩奪目,但也是流光溢彩,美的動人心,一下子就把兩丫頭的注意力給吸引過來了。
“哥哥,這個很好看,送給我吧!”
“姑姑,都說尊老愛幼,你愛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