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么一群食古不化的老東西,堅守著陳舊的觀念,才導致亂世將來的時候,士兵成了帶頭造反的一波人。
“胡說八道,老夫何曾說過忘戰?老夫只是說不可好戰。”
“那就對了,你這種人在我這里就一句話,即想當窯姐又想立牌坊。靠著人家賣命保家衛國,卻打心眼里看不起人家,你這種人還讀什么書?我要是你,嘿嘿,我早就羞愧的請辭還鄉了。”
蔡聰陰陽怪氣的說著,房玄齡最大的目標無法就是不愿意看著軍方在老百姓的心中有更大的地位,這樣對他們這些文臣施展拳腳是一種很大的弊端。
“莫要言語刺激老夫,老夫不吃你這套,你要知道,你這樣做文臣便視你如異類,武將要避諱,不敢相助與你,那后果你想過沒有?”
“我想這個做什么?不知道相爺平日休沐有什么娛樂活動?吟詩作賦還是邀上好友酒宴歌舞?但是新軍的將士休沐的時候,不是呼朋喚友喝酒快活,而是幫著長安的孤寡老人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相爺大概不知道吧?長安最開始為孤寡老人做好事的,不是那些學子,而是這些一腔熱血,深愛著大唐的新軍子弟兵。”
“即便你說的都是真的哪又如何?自古兵者兇也,擁兵自重者不在少數,所以決不能抬高那些當兵的地位,了不起多給他們一些撫恤。”
房玄齡也有很愚昧的一面,頑固固執的人為自己做的就一定是對的。他那知道多年以后各地的節度使擁兵自重,好好的一個大唐四分五裂。這其中可不是兵卒子惹的話,是這些斯文有禮的文臣和那些桀驁不馴的武將在作亂。
“要不我們打個賭,看十年后是否會出現你說的擁兵自重的現象?當兵的人,只要知禮節,識大義,你想叫他們造反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哼,你在跟老夫開玩笑嗎?十年時間大局已成,到那時候若是想打壓他們,還不得天下皆反?此事沒得商量,英烈塔決計不能修下去了。”
“房相爺,別給臉不要臉,好話說盡你不聽,別以為我好欺負,我也是奉旨辦事的,你有本事叫陛下收回成命。府中事多雜亂,本侯就不留房相了,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吧!”
蔡聰也惱怒了,房玄齡這么火急火燎的趕來,自己已經做出讓步,他還不依不饒的,真當自己好欺負?
“你馬上就要成婚了,老夫也不給你帶來晦氣,等你成婚后,你我再各見手段吧!這么大的年齡了,動不動就口出無狀,你說你是說的老子?”房玄齡氣呼呼的說著,伸手就往蔡聰腦門上拍,見蔡聰要走,他還追著踢屁股。
“我不就是說太快了,說錯了還不行嗎?我改還不行嗎?”蔡聰一路逃一路嚎,房玄齡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說不過自己居然拿輩分來壓自己。
“可以啊!不過老夫還是想打你一頓。無他,想打你爾。”房玄齡嘿嘿的說著,誰叫蔡聰才十幾歲。等過多幾年他冠禮了,想這樣追著他打那就不可能了。
等房玄齡心滿意足的離開的時候,蔡聰捂著自己的屁股,咬著牙的狠狠說著“老東西,你給老子等著,等你孫子長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一會為娘先收拾你,還不快過來試試這婚服合不合身,一天到晚跟長輩說話沒大沒小的,我看房大人就該收拾你一頓。”蔡聰狠話還沒說完,就被蔡姐兒提著耳朵去試衣服。
大概是知道蔡聰要成親了,后面幾天都沒有人來找蔡聰,他被禮官按在院子里演練婚禮的過程,長孫還派來了宮里的老人,雙劍聯手手下那叫一個狠,蔡聰做得不好的時候,他們也不敢打蔡聰,但是方元和許杰就要挨打,輕則打手板,重了打棍子。
兩人看到蔡聰犯錯就淚眼汪汪,為什么呢?明明是侯爺的錯,怎么要打他們呢?在愧疚中蔡聰總算是熬過了這幾天,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