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捏著衣服緊張的說著,一路走來看到的鹿啊鶴的有不少,自己送兩只雞實在太寒酸了。
“這怕是你們家僅有的兩只?這么重的禮,朕怎么可以收呢,你是大病初愈,應該給自己補補。”
李世民笑著說道,樸素的人是最讓人容易感動,這兩只雞估計就是劉三家一半的家產了。
“俺家就這兩只雞拿的出手了,您別見笑。皇上咋沒看到王爺呢!俺還想給王爺磕幾個頭呢!”
“李愔去書院讀書了,沒休沐是不回來的,這次可能讓你們白走一趟了。”
“啊!沒事沒事,您和皇后在也一樣,俺們代表俺一家子給您磕頭了。”
劉三說著扯了一下傻傻的婆娘,有人跪在地上磕了三響頭,拉著婆娘起身就走,連道別話都不說一聲。
嚴咚眉頭直皺,眼睛有些陰冷,剛剛他可是和劉三說過面君的規矩,這會忘干凈了。
“粗鄙之人不通禮儀,陛下要不要奴才去把他們給叫回來?”
“不懂就閉嘴,劉三這是怕朕不收下他那兩只大肥雞,才跑的那么快,真是樸實的情義啊!”李世民直接斥責了嚴咚一句,那兩只大肥雞還在地上掙扎著呢!
“傳朕旨意,派人到劉三家送銅錢十貫,布兩匹,牛一頭,豬五頭。將者兩只大肥雞好生養起來,莫要出了差池。”
李世民想了想的說著,既然人家給他送禮了,他也該禮尚往來,送點實在的東西。魏征等人在一邊點頭,李世民果然人情老練,賞賜的東西不貴重,對劉三家來說卻是最好的。
嚴咚前腳出去,李承乾后腳就進來了。他一來,魏征可就來勁了,盯著他就猛開嘴炮。
李承乾唯唯諾諾的聽著,一句話都不敢反駁,末了等魏征說完,才從懷里掏出一頁紙來遞給魏征,說是蔡聰給他看的。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古之學者必有師……魏征越看面容越凝重,房玄齡也擠過去兩個人一塊看,一塊不敢出大氣。
一口氣通篇讀完,兩人才齊齊出了口氣,又是傳世佳作,寓意深遠,比之天愛酒更好。
“蔡聰說了,既然愔弟想學醫,那書院三十年后就還天家孫神仙之輩的人物。”李承乾硬著頭皮的說著,卻見魏征露出不屑的表情,孫神仙是什么人物?他蔡聰說給就能給?
“陛下臣請治長安侯嘩眾取寵之罪,孫神仙的境界豈是那么容易達到,蔡聰這是在大放厥詞。”
魏征咬牙切齒的說著,一篇師說他已經無力去阻攔李愔學醫了,可是誰敢保證李愔三十年后可以成為孫思邈那樣的醫仙?
“此刻言說長安侯嘩眾取寵為時尚早,待三十年后再做定奪吧!”李世民不悅的說著,我家孩子咋就不能當個李神仙了,他哥可是武曲星下凡呢!
“玄齡,梁王的封地尚書省著手跟進下,他今后怕是沒空去管理了,舉薦個能力出眾的長史去給李愔管理家事吧!”
李世民拍板的說著,這就是明著告訴魏征。老子就護犢子了,就給娃子撐腰了,你能奈我何?
魏征氣的胸膛跟鼓風機一樣,大揮衣袖拜禮告退。房玄齡苦笑一聲,敢跟李世民這么橫的,也就這老東西了。
“太子殿下,可知長安侯這一去有何打算?老夫怕是要血流成河啊!”
房玄齡看似和李承乾說話,實則拿眼角瞟李世民,蔡聰殺個血流成河是必然的,當年魏征帶著圣旨去山東接手,他都敢趁夜命人將犯人部殺掉,現在能攔著蔡聰的只有坐上捂腮幫子的男人了!
“房相猜的不假,聰哥兒這次走的時候,從書院帶走了大批書生,房相可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李承乾面色凝重的說著,蔡聰這是要和房玄齡為文官掰手腕啊!
房玄齡當即臉變,蔡聰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