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縣令這人可是你兒子?他親口承認說自己放火殺人家,又說你幫著追殺受害者,還說了許多你殘暴的罪行。”
“欽差明鑒,我兒乃是個肥胖子,怎么可能是這個瘦子,斷斷是假冒的。在場多位大人都見過我兒,可以為下官作證。”尹據信心滿滿的說著,欽差這是一招好棋,可以他不知道自己兒子是個胖子。
“他們?他們就算了,保不齊一會他們都下獄了,犯人又怎么能作證呢?你有沒有別的證據,比如說胎記什么的。”
蔡聰肆無忌憚的話,讓諸多官員又怒又驚,眼前這主撒潑的時候可是連王爺府都敢點的,他們又算得了什么?
“有有,下官兒子的背上有一條黑色的胎記,初看繩子,久觀之神韻如蟒,頭尾具有,蛇在肩蛇尾在腰,故此下官為他取名單字滿。”
尹據急忙說道,他兒子的胎記實在太奇特了,當年有道人路過,說他兒子生來不凡,將來必有前所未有的際遇。
華峰背手而立,聽到尹據的話在心中不斷搖頭,這么重要的事也敢說出來,是怕蔡聰不知道怎么抓拿他兒子嗎?
蔡聰看了尹據很久,直到尹據渾身不自在,他才笑著說道“你說這世道怎么這么壞,欺負完好人,又來欺負壞人,這老天爺一定很愛玩。”
尹據那聽得懂蔡聰在說什么,還老天爺很壞,愛玩,這欽差是不是走神了?不過他不敢說蔡聰,只能唯唯諾諾的符合著。
“尹縣令也覺得世道壞吧!知道我抓到這個人的時候他有多胖嗎?說出來你怕是不信,青樓的床都給他壓塌了,只能睡在地上。左肩一個蟒頭,蛇身過背,蛇尾纏腰,本侯還以為是一個有刺青的不良人呢!
不過探子告訴本侯,說那人是尹滿,他也供認不諱。本侯就在想了,區區一個縣令之子,又無生財之道,這滿身的肥膘必然是民脂民膏。那該怎么辦呢?”
蔡聰說著故意停了一下。尹據的眼睛都紅了,他兒子蟒頭在左肩,蛇身過背,這件事他從來沒有跟人說過,蔡聰怎么會知道?難道?
他猛地轉身看那個瘦子,有點遠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那臟兮兮的衣服似乎是他夫人親手縫的那一套。
“本侯說話,你看那死胖子做什么?聽我說啊!那時候我就在想滿身的民脂民膏,還有那么多條命案在身,該怎么處置他呢?
后來本侯想到了,本侯命人在他皮下開了個洞,很小的洞,然后將里面所有的肥油掏出來,這是一件很費功夫的事情,本來四天能到太原,為了這個胖子,足足耽誤了兩天,你說他可不可惡?”
“惡魔,你是惡魔,老夫跟你拼了,老夫跟你拼了。”尹據已經紅了眼,他沖向蔡聰想要找他拼命,被方元一腳踢出幾米元,倒在地上大口的吐血,看樣子內臟都有可能被踢裂了。
“意圖行刺罪同造反,來人將他拿下,許杰你立刻帶人去將他家緝拿歸案,交由侯爺落。”
方元冷酷的說著,不論是刺殺國侯還是行刺天使,那都是死家的罪,他尹據這回是沒活路了。
“本侯沒空落他們,抄家滿門斬吧!嗯……如今顏瞳無牽無掛的,倒也不怕殺孽太重,就讓他當儈子手吧!”
蔡聰懶懶的擺了擺手的說著,太原大小官員魂都飛了,殺人連流程都不走,他就不怕事后被人彈劾嗎?
“長安侯如此草菅人命,難道不怕被人詬病嗎?”華峰冷冷的說著,他自然知道尹據底子不干凈,可是蔡聰這么做,未免太不把太原的官員放在眼里了。
“草菅人命?本侯什么時候草菅人命了?華大人這話最好說清楚,不然本侯治你個誣陷上差的罪,少不得要挨個三十軍棍。”
“縱然尹縣令情急之下沖撞上差,但也罪不至死家,就算他縱子行兇,那也該由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