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袍守家衛國,你們都敢肆意殺害,我奉侯爺的命令殺你們又有何不可?誰是蔡政化?”士兵冷冷的說著,末了又問了一句。
“老夫便是,老夫這就去聽別駕大人的訓。”一個小五十歲的官員害怕的應答著,走的慌張絆到凳子摔倒了,那士兵上去二話不說一刀子抹在他的脖子上。
眾官員無不駭然,都已經低頭了,居然還要殺人,莫不是當他們是豬玀可以隨意宰殺?
“楚代別駕命爾等前去聽訓,蔡政化的職務由書院學子,李添接手。”
“我等遵命。”
聽到這冷酷無情的話,眾官員忙答道,這下誰也不敢再拖延時間了,加快步子朝著楚墨軒的房間走去。
“還以為你們多硬氣呢!算你們狗命大,第三次若是無人應答,老子就殺了你們,反正書院有的是學子接手。”士兵冷笑的說著,卻是沒有人搭理他的話語,所有人都擠到楚墨軒的門外,輕輕敲門等著楚墨軒召見。
“進來!”
聲音很溫和充滿了年輕人的活力,在眾官員聽來卻是那么的刺耳。
“拜見楚別駕!”
“都免禮,今后要稱呼本官為楚代別駕,本官只是暫代一職,不可混淆明白嗎?”
“下官等遵命。”
楚墨軒一本正經的說著,其他人也一本正經的回著。如今人都來了,他們倒想看看楚墨軒想做什么?以為找個人代替官員就可以了,沒有龐大的人脈,在太原他們能吃得開?
“你們都是委任一方多年的老前輩,官場上的道道應該比本官清楚的多,這次侯爺為什么而來你們想必是知道的。你們當百姓是棋子,可上層大人物的博弈,何嘗不是把你們當棋子?侯爺動真格了,整個河東道參與其中的官員誰也跑不了。
你們也知道自己做過些什么,害死了那么多人,你覺得侯爺有可能會放過你們嗎?不過現在你們有一個機會可以活命,那就是檢舉,同在一個衙門吃飯,誰有點齷齪事你們還能不知道?本官給你們一天的時候,太陽下山之前,凡是檢舉別人最多的,而且不是誣告的,那就赦免他的罪責。”
“楚代別駕明鑒,我等具是勤勤懇懇,絕無徇私舞弊之事,讓我們互相檢舉,這實在是,實在是相互冤屈啊!”
有人站出來攤著手的說著,看似對楚墨軒說,實則是在和其他官員相互通氣,只要咬死自己沒做過,他們就能拿出證據來嗎?太原這么多官員,他就不信蔡聰派人潛伏查證了。
“楚大人啊楚大人,你我同姓楚,為何你這么不識時務呢?昨夜周濤大人連夜檢舉你,說你侄兒醉酒殺人,你卻徇私舞弊,累的苦主孤兒寡母流落街頭,而你侄兒逍遙法外,你現在還是先到牢里待著吧!晚點就送你侄兒過去與你作伴。”
楚墨軒惋惜的說著,楚良楞在原地,周濤居然檢舉他了,他被上官出賣了?其他官員也是五味雜陳,沒想到周濤是這種人。再看楚良時,也不覺得他可靠了,萬一他在牢中檢舉自己怎么辦?
想到這立刻就有人叫道“楚代別駕,下官要檢舉。”
“先不要說話,這么大聲嚷嚷做什么?左右將諸位大人帶下去,將他們分開,給他們紙筆,太陽下山前,本官要看到他們的證詞。”楚墨軒微笑的說著,人性有時候就是這樣不堪一擊。
每個官員都被單獨反鎖在一間屋子里,想竄供都沒機會,一個個憂心如焚的,他們這時候反而最害怕平日那些對自己畢恭畢敬的下屬,畢竟什么臟事都是他們去處理,對他們的事情是知道的最多的。
那些平日里被人呼來喝去的小官員,幕僚反而一點都不著急,既然檢舉多的可以免罪,他們這些聽命行事的人還怕什么?左右不過是把上官給出賣了。一個個優哉游哉的,不但寫的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