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回說什么我都要拿下一城,您的玉佩是小的了。哈哈,四子了,您要是不能連五子,這局便算小的贏了。”方元高興的大叫著,這兩貨怎么可能會下圍棋這種燒腦的棋,兩人是在下五子棋。
蔡聰撤下腰間的玉佩丟給方元,然后收攏棋子笑著說道“這局是你贏了,玉佩歸你,不過你欠我的五個月俸祿,一會記得還我。”
“小事,小事,爺這玉佩可是值五百兩,您不會生氣吧?”方元謹慎的問著,這還是他第一次下贏呢!
“勝敗乃是常事,我怎么會計較呢?那邊怎么樣了?”蔡聰把黑棋子擺在天元上,淡淡的問著。
“他們果然劫走了許敬宗,探子回報說許敬宗被放走的時候抬走了兩個大箱子,看車輪壓的很深應該很重,估計是金銀之類的。”
方元把棋子放在黑棋的傍邊,凝重的說著,只是這樣對許敬宗是不是有些殘酷,人性是最禁不起考驗的。
“看來許敬宗還是受不了誘惑,可惜了。”蔡聰惋惜的說著,許敬宗絕對是人才,可是他的人品,讀過史書的都知道有多差。
“只是讓阿杰知道了,不知他會是什么反應,說來也是我們放任不管,許敬宗才會被誘惑的。”方元有些擔憂的說著,若是他們及時救下許敬宗,也就不會有這事了。
“若是心智堅定,豈會因為沒人施救便投靠對方?許敬宗這人跟你們不一樣,比之情誼,他更看重高位,如今試出來也好。免得到時候在背后給我們捅刀子。收買許敬宗的人知道是什么人嗎?”
蔡聰搖搖頭的說著,方元他們這些人蔡聰是一百個放心,可是許敬宗蔡聰是真不放心,在他看來那就是條毒蛇。
“只知道崔宏學參與其中,不過崔宏學不知道投靠了誰,對許敬宗說他家郎君要見他。”
方元困惑的說著,崔宏學那人他見過,根本不會屈居人下的,怎么也拜了主子呢?
“如今能讓他俯首稱臣的也只有鬼谷的那些人了,龐家和孫家應該不會留著他,想來他也只能投靠獨孤家了。有沒有跟蹤到他們的落腳地?”
“跟不上他們的步子,他們做事很小心。一路設有陷進,我們怕打草驚蛇,所以沒有跟上去。”
“做的好,這次若是能成功將這群地老鼠解決掉,那今后做事可就不會被人拖后腿了。傳令各司,有什么異常速速來報,寧可錯過機會,也別打草驚蛇,我們來玩貓抓老鼠。”
蔡聰說著露出殘忍的笑容,他早就厭倦了被人惡意窺視的日子。鬼谷的人最拿手的就是縱橫聯合,將一些散亂的勢力擰成一股,給蔡聰造成麻煩。
“小的明白,只不過是不是要盯緊一點,他們都是窮兇極惡之徒,真怕他們會胡來。”
“嗯,不可不防,加強府里的戒備,夜里由老孟來給我守著,說真的當年被人劈了那一刀,我到如今對臥房都心有余悸啊!”
蔡聰摸著自己的心口喃喃的說著,他被劈這么一刀可是一直記恨著,可惜一只查不到是什么人做的,都快成了無頭公案了。
“小的一定嚴加防范,這回誰要是敢摸進來,管叫他碎尸萬段。”方元咬牙切齒的說著,這是他們職業生涯里最大的恥辱,主家在臥房被人行刺了。
“跟楚墨軒他們說一下,別下手太狠了,將來他們還有很長的日子要和這些皇親國戚共事,這么落人家的面子,將來不好相處啊!”
“嘿嘿,也您就放心吧!人家落的臉面已經還回去了,楚墨軒這些人每一個省油的,隔三差五就宴請那些貴族子弟,瘋狂的宣揚忠君愛國和大英雄主義,那些貴族子弟都當他們先驅者,如今關系好著呢!”
方元嘿嘿笑的說著,他對這些書生打心眼里忌憚,若是雙方敵對,他只要抓到了對方,第一件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