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說完見在場之人都滿不在乎,心中佩服萬分,這時候大貴族一把抓住士兵的衣口喝問“你說多少人?”
“差不多一萬人吧!他們人太多,我們不敢靠太近,只是遠遠看著。”士兵害怕的說著,大貴族的樣子就像要吃人一樣。
大貴族把士兵往外一推,憤怒的叫了起來“怎么會這樣?這怎么可能?唐軍不是應該在玄菟嗎?他們怎么到這里了?你們都是吃干飯的啊,居然讓人家兵臨城下才現他們的蹤跡!”
“本王就說不能招惹唐國,可是你們呢?一個個跟這大對盧自以為萬事無憂,如今大軍壓境,你們說怎么辦?”
高建武氣的直拍手,要不是怕內亂,他現在宰了淵太祚的心都有了。
他想宰了淵太祚,淵太祚又何嘗不是對他這個軟骨頭的大王恨的牙咬咬的?
“快去宣大對盧來商議對策。”
“大王,大對盧已經去軍營了,他說要叫唐軍有來無回。”士兵害怕的說著,人家的裝備武器跟他們的比,那人家拿的就是神器,而他們拿的和青銅器也沒差了。
“混賬,混賬,誰允許他自作主張了?快派人去攔住他。”高建武氣的臉色通紅,胡亂拍著手的叫著,帶著一群人朝著軍營趕去。
“大王,我們攔不住啊,剛剛有人不過是說一句再思考一下,便被淵蓋蘇文大人砍死了。您是知道的,淵蓋公子他……他……”
士兵跪在地上大叫著,他連一句淵蓋蘇文殘忍沒人性的話都不敢說出來,跪在地上不敢動。
高句麗軍權被分化的很嚴重,整個軍隊的軍權都被淵太祚拿捏在手里,不然高建武也不會容忍身邊出了個權臣。
讓高建武慶幸的是,在大軍出城之前他們趕到了,攔住了亂糟糟的軍隊和殺氣騰騰的淵太祚。
“淵太祚,你這是要做什么?未經請示誰人允許你擅自調軍作戰了?”高建武氣憤中充滿了無奈,他是王國正統,可惜大部分兵權旁落,政事尚好,軍事上他就是個笑話。
“回大王,如今大敵當前,臣來不及匯報,此地不是安之地,請大王回宮。來人送大王回宮!兒郎們隨本大對盧迎戰大唐的崽子。”
淵太祚笑笑的說著,他對這個沒血性的王是一點都看不上眼,此刻更是視他如無物。
高建武被淵太祚的手下擁護著,說是保護其實就是驅趕,淵蓋蘇文在一邊抱手冷笑,他是個比他老子更激進的人,在未來殺了高句麗王,成為獨裁者的人就是他了。
而這時候方牛早就帶著人稍稍離開平壤了,他們是軍人,有些強烈的職業第六感,平壤城不尋常的人員調動,讓他們聞風而逃,這也是淵太祚大失所望,他的人撲了個空。若是能宰了這幾個信使,倒也能振奮下軍心。
方牛一行人出了城就馬拉松長跑似的朝著蔡聰他們跑去,沒有負重跑起來倒也算比較輕松,沒多久就看到蔡聰他們駐扎的營地。
見著蔡聰,方牛趕緊把平壤的不尋常說給他聽。蔡聰沒想到會這樣,要知道大唐立國一來,高句麗一向都很恭敬的。
“可知道領軍的是什么人?”
“小的不知情,我們察覺到不對勁就跑了,出城的時候,聽到百姓在說大對盧要和唐人打戰了,都在逃荒似的找地方躲避。而且我們跑的時候現后方煙霧騰空。相比出動的軍馬比我們只多不少。”
“大對盧?傳令,老孟你帶三千連弩手在這條道上伏擊高句麗軍隊,不要戀戰,連弩用完了就跑,老子要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差距。”
蔡聰冷冷的說著,若是一比二的情況下打不過高句麗,那他這些年就白帶這些兵了。
老孟在地圖上看了一眼,大喊一聲得令,領過令牌就走了。
“侯爺在這跟他們打劃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