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南方飛鴿傳書來,那個呂就是松文,他把一縣之地管理的井井有條,不過時常做些出格的事情,故此這幾年評級只得了個中下,一直沒有升遷。”
許杰走到蔡聰身邊輕聲的說著,蔡聰眼中閃過一抹嘲諷,鄙夷的說道“看到沒有,這就是那些握著書本,說著教化四方的大儒,被人牽連不說,還要被人冒名頂替,如今怕是家死絕了吧?”
“侯爺英明,呂的親眷在前往縣城的路上遭了匪,死絕了。哼哼……當初記得這個呂還在朝堂上說著什么感化四方,使得蠻夷臣服,結果可倒好,誤了一家老小的性命,不知道黃泉之下他會不會被家拖去見閻王。”
許杰解氣般的說著,有太多迂腐的書生說著可笑的話,他們征戰四方揚我國威,在這些書生眼里卻成了暴徒,實在是可笑。
“將此事報予刑部,大理寺和吏部,這下可有趣了,人家是為了學習我大唐之文化才做下這等事情,從儒林來說叫文盜,是風雅之事。本侯到時候要問問那些酸儒有什么說法。”
這時候廚子端著香氣撲鼻的醬肘子走進來,蔡聰精神一震,對著許杰揮了揮手,他餓了半天,已經食欲大開了。
此后幾天長安一片喧囂,吐蕃的張狂國書讓人義憤填膺,使臣更是在朝廷上公然威嚇李世民,若不將公主送去,他們的贊普會提兵十萬從高原上下來,直搗長安自行娶走公主。。
滿朝文武是再也控制不住,有個御史壓抑不住憤怒,拿著板笏上去拍的使臣是頭破血流。這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堂堂一個吐蕃使臣就這么被文武百官群毆致死。
李世民面色平常,就像被打死的是一條狗一樣,根本就不能讓他放在眼里。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誰愿意領兵助吐谷渾退敵?
侯君集借著這個機會請愿帶兵出征,說到這就不得不說李世民有魄力,前腳剛把人家閨女打入冷宮,還把侯君集抽了三十軍棍,后腳就敢把兵權給他。居然讓侯君集和牛進達領軍五萬,兵發吐谷渾。
又派唐儉為使者出使薛延坨,警告他們不要把手伸的太長,不然別說手,就是腦門也給你削下來。
長安百姓震怒,如今他們大唐人走那不是高人一等?區區一些蠻夷也敢大放厥詞,簡直是不自量力,一時間長安游俠請求慘戰之聲沸騰,嚇得那些番邦小國的人都不敢出門,怕被人當吐蕃人打死
蔡聰這段時間便乖乖待在府里,大事小事的他不去過問,李世民也沒派人責怪他堂堂一個國侯不去上朝,很顯然是兩者之間的隔閡還沒有消除。
“侯爺這么大的事,您不出面嗎?坊間都在說該您去帶兵,平了吐蕃這些不知死活的蠻夷。”
“方元啊!不要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嘛!在家休息不好嗎?看著吧!侯君集帶著五萬精兵,再從各個部落小國征集輔兵,要不了多久就可能打退吐蕃,我們去干嘛?”
蔡聰懶懶的說著,艱難的從炕上翻了身,一月還是好冷,他舍不得起床。
“可是您也不能老賴在府里,夫人這都來問過好多次了,你可是七天沒有離開侯府了。”方元擔心的說著,蔡聰這個狀態跟看門的六子差不多,都是懶癌犯了,怎么舒坦就怎么躺。
“出去干嘛?外面冰沒消雪沒化,有什么好的?一天天別瞎操心,該干嘛干嘛去。”蔡聰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緊了緊被子,又開始打哈欠了。
方元無奈退下,出了門看到蔡姐兒搖了搖頭,侯爺的舉止太異常了,這幾天他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花園,在哪打火鍋。蔡姐兒心急如焚,這不太附合兒子的性格,七天不出門他怎么就不會悶的慌?
“哎,快去看看太子來了沒有?”蔡姐兒嘆息的說著,她總覺得兒子一定是受挫了,殊不知蔡聰雖然有些失落,但更多的因為難得的空閑時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