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要是想給這些禿驢求情,就讓他自己過來,你別再這磨嘰。”蔡聰看著圍觀的人群,淡淡的說著。
“太子此時心緒如麻不知該何去何從,你身為他最好的朋友,難道不該替他排憂解難嗎?”
魏征搭著蔡聰的肩頭往府里走,嘴上卻質疑著。蔡聰翻了翻白眼隨他進府里去,留下府外的人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情況啊?
“魏老不知道這是人生必經之路嗎?一家不平何以平天下?太子眼下躲在尚書省是辦法嗎?不論他是選擇回東門默默忍受,還是怒發沖冠鎮壓家事,都是一種成長,而不是避之不見。”
蔡聰坐的七歪八歪的,魏征怎么看都覺得礙眼,不過這是蔡聰自己素養,輪不到他去管教。
“那這些和尚呢?本就是與世無爭的化外之人,你何苦跟他們計較?”
“少跟我說什么與世無爭,他娘的出家人爭的是最兇的。比什么王朝帝國更兇殘,吸血抽脂建立在萬民之上的永世長存,他娘要是不爭投靠太子做什么?”
蔡聰呵呵冷笑的說著,這些賊禿驢和道士都一樣,存在了幾千年,然后幾千年在潤物無聲之中將百姓的血汗熬干,君不見帝國更迭不過數百載,唯有宗教立世不倒。
“教派自古便由萬民供養,乃是虔誠所向何來吸血抽脂一說?若不是你趕盡殺絕,他們又何必投靠太子?”
“放狗屁,當年這群禿驢便投靠了建成太子,你作為他的幕僚你會不知道?”蔡聰跳起來拍著桌子的叫著,臭不要臉睜眼說瞎話的玩意。
“他們不過是為了宣揚佛法,又沒有妖言惑眾,怎么就得罪你了?”
“怎么得罪我了?老子九死一生才獲得今日的地位,他們嘴皮子張一張就想獲得超然物外的地位,你覺得可能嗎?”
蔡聰眼睛赤紅,兩道鼻孔氣直接噴在了魏征的臉上,端是嚇人無比。魏征冷冷的看著他,沒一會就推開了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侯府。
蔡聰站在廳里看著他離開,心中卻有些沉重,這些禿驢太可怕了,世代積累的力量讓人發指,他不過是離開三年罷了,便已經在朝堂上滲透的這么深。
佛門滲透進去了,身為國教的道門更是不用說,聽說好多達官顯貴沒事都去道觀聽道,比佛門受歡迎多了。
魏征出了侯府看都不看哭哭啼啼的困厄等人,坐上馬車直接直接來到尚書省李承乾這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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