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失落的說著,他自小聰慧用聰明絕頂來形容也是不為過。跟蔡聰接觸了幾回他便明白各教派已經走到了瓶頸,要不在腐朽中消亡,要不破繭重生,這一切便看朝廷是如何打算的了。
蔡聰忍不住站起來為了鼓掌,佛道兩門能看清者不在少數,可是能順應時代的人到現在也只有一個這么一個。
“我就說這么大的體系里怎么可能一個先驅者都沒有,雖然比佛門慢了些年,可是你總算出現了。不過佛門那個等他歸來的時候必將風頭無量統領佛門,到時候只要他聽話,一切都好辦,可是你又怎么能拯救道門呢?”
蔡聰想考驗下他,玄奘只要西游回來,必定轟動天下,佛門自然以他為尊,可李翊有什么資格稱尊呢?
“侯爺何必考我,今日我成道門逆徒,可當佛門向你俯首的時候,我便是道徒心中的救世主,不為其他只因我住在這侯府。我住那里?不用太好,清凈即可?!?
李翊自信滿滿的說著,蔡聰讓衛國給他安排個住的地方。李翊一走大牛便急轟轟的問道“侯爺您怎么不問下他知不知道是誰指使的刺客?”
“這有什么好問的,就他今日在道教的地位,焉能知曉?何況他這是在給他那不上道的師父留條生路,也算是孝心可嘉便隨他去吧!”
蔡聰搖著頭的說著,希望李翊不要讓自己失望吧!畢竟這么聰明的人應該在歷史上留下來濃墨重彩的一筆,而不是在某個無人知曉的夜里被扔到了亂葬崗。
長安城發生這么大的事情,自然像狂風距離一般席卷這所有人,嚴咚帶來了李世民的慰問和最高的指使放開手去查,無論背后是誰人,李世民都將給他做主。
蔡聰自然是千言萬謝彼此之間不過是在例行公事罷了,但是李世民的憤怒絕不是裝出來的。當街刺殺他親自封的勛貴,這是要造反了,今天能刺殺蔡聰,換個時間是不是就可以刺殺國公,刺殺他這個皇帝?
更讓李世民憤怒的是東大街那些權貴的表現實在讓人心寒,若有襲殺群起而擊之,這已經是不成文的規定了,不管是那個勛貴家遇到襲擊,附近的貴人家都必須出手相助。
蔡聰在東大街被阻擊圍攻近半個時辰,所有勛貴都漠然視之,這不但破壞了規矩,也意味著他們將蔡聰驅逐出這個圈子。哪怕他們沒有資格這么做,可他們用行動向世人說明了自己的態度。
蔡聰出事之后除了幾家交好的上門前來看望致歉之外,其他的勛貴就像不知道這件事一樣,連派個下人來虛情假意都欠奉,大抵是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娃子幾年的功勛化為烏有,被編入先鋒營到炮灰了,否則斷不敢如此無視蔡聰。
前來致歉的幾家人蔡聰客氣的收下禮物,還陪著耐心的與這些婦道人家喝茶閑話了一會,是的,他不能怪罪人家婦道人家在關鍵時刻不來救援,他們男人都在外當差,這些女的能辦成什么事?
“兒子,顏家和李綱老爺子家派人送來了禮物,說是向我們致歉,這事他對不住我們,你說刺殺的事情不能跟他們有關吧?”
蔡姐兒試探的說著,話語之間雖然還有幾分情誼在,但是已經淡了許多了。
“娘,您瞎想什么呢!他們兩家是在愧疚那天沒能來救援我,這從道義上對我們家有所虧欠。您大概不知道,李老夫人已經幾天不吃飯了,他家本來就沒幾個人,那天她想親自前來,被她那侄子死死抱著,如今恨的要趕走侄子,說是貪生怕死壞了她家的道義。
顏思魯那天不在家,可他家里有的是人手,不過他那兒子不成才,別人家不來相救,他便不出來,如今還在他家跪著呢。這兩天我抽出時間得去看看李老夫人,我怕她會餓出什么毛病來??!”
蔡聰感慨的說著,眼下滿長安真正愧疚的也就這兩戶人家了,雖然從道義上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