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聽從陛下吩咐,至于水師的事情,臣已經定下未來十年的規劃,只要方元做到蕭規曹隨,那十年每滅扶桑是必然的。”
蔡聰淡淡的說著,其實他此刻也不明白李世民跟李靖在搞什么鬼,將他升到兵部尚書的職位那根本就不對,論軍功,閱歷,還是年紀都輪不到他上位,何況方元當這水師主帥跟他當是沒有兩樣的,這完是在給他涉足中樞的機會啊!
“既然如此,那朕便任命長安侯蔡聰為兵部尚書,方元即日晉升水師大總管,統領十萬水師完成滅扶桑一事。”
李世民笑笑的說著,算是把圣旨給頒布了出去。房玄齡立刻站出來說道“陛下此圣旨臣此刻便代表門下省駁回,請陛下另做他選,長安侯戾氣中,心性不穩,斷不是執掌一國兵權之人選,望陛下三思。”
這大概是房玄齡第一次這么頂撞李世民吧!此言一出太極殿上噤若寒蟬,李世民下不了臺,這不是魏征的勸誡煩的你受不了才妥協讓步。
這是明擺著就是不給你面子了,你老李這圣旨即便發出來了,我也給你涂改駁回,你就看著辦吧!
“若朕非要一意孤行呢?”
李世民嘴角勾起堆在臉上的肉不住的抖著,自登基以來他什么時候這么難堪過?
“陛下是萬世至尊若是真要做什么,這天下誰人能阻攔?只是如此便請陛下準臣告老還鄉。”
房玄齡平靜的說著,他決不讓蔡聰這條惡狗撲跳著進入三省,否則今后的日子還怎么過?
“你們是不是覺得朝堂離了你們便無法運行了?一個兩個那么想辭官歸故里?”
李世民的聲音有些顫抖,可以聽出他此刻的心情是何等憤怒。
“臣不敢,只是三省乃我大唐之中樞,稍有差池便會遺禍無窮,長安侯雖然是天下無二的奇才,但畢竟年歲小做事易沖動,若再來幾次縱火案,怕是這天下再無番邦信服我大唐。”
房玄齡淡淡的說著,李世民憤怒他視而不見,這時候也由不得他退縮,退一步今后便有可能令出不行,他不能冒這個險。
“朕卻不這般看想,蔡聰做事少有孟浪之時,且調度指揮得當,最重要的是若讓蔡聰做這兵部尚書,今后怕是不用再愁糧餉的事情了。”
“陛下萬萬不可因小失大,如今國庫充足又怎么會擔心糧餉的事情,至于蔡聰的才能,臣向來佩服,只不過臣敬服的是他領兵,強軍的本領。調度指揮協調國兵馬,臣以為他還沒有這個能力。”
李世民不管說什么房玄齡都能頂回去,誰來當這個兵部尚書都可以,你想讓蔡聰當就萬萬不行。
“啟稟陛下。臣以為房大人說的在理。臣年輕淺薄實在不足以當此重任,臣請調任揚州刺史,一來方便臣處理海上商道的事物,而來李師年歲也大了實在不宜操勞,請陛下恩準?”
李世民猛的向蔡聰投去憤怒的眼神,他沒想到蔡聰居然會在這時候跟著房玄齡一起落他的臉面,這讓他無比的震怒,若是蔡聰進了三省一來可以分化鐵板一樣的三省,二來可以削弱蔡聰在軍中的影響里,避免出現第二個李靖。
沒想到居然被兩邊一唱一和說的他無言以對,這讓他更加清醒的意識到這天下是他的,可未必他就能掌控一切。
“既然如此,朕便準你所奏,你去揚州當你的刺史吧!盡早給朕滾出長安,看到你便來氣。退朝!”
說罷李世民憤怒而去,在虎頭蛇尾中結束了大朝會。蔡聰笑著對房玄齡拱拱手,極為灑脫了離開了太極殿。
而李靖站在大殿上一動不動,每個大臣從他身邊路過的時候皆會發出怒哼聲,以示自己的憤慨。
而李靖充耳不聞,他平日里本就不和這些人接觸,也沒必要管他們生不生氣,只是不能將這兵部尚書的職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