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唐少爺的義父,對他看的夠透徹。在下不客氣的說一句,眼下你們已經一敗涂地,若真要動手,頃刻間你們幾百人就是幾百具尸體。
張先生可否聽在下一句勸,遠渡重洋到大食去討生活,這南海有主人他叫中土大唐,而大食國那邊只要你去了,十年內侯爺助你立國,開創一番基業,將來是留給唐少爺,還是你自己生幾個兒子繼承都隨你。”
“老夫要是不答應呢?”
“那你這幾百個忠心的手下會因為你的頑固而死,唐少爺得知你身亡也會自行了斷,大悲劇收場!”
顏瞳篤定的說著,若是不答應他會放虬髯客走,只是依照虬髯客的性格一定會留下來陪手下人一塊死的。
“蔡聰當真就這么霸道?憑什么叫老夫像喪家之犬一樣被攆來攆去?”
虬髯客的牙齒都要咬碎了,強烈的屈辱不斷的涌上心頭,讓他的臉都變成朱褐色的了。
“張先生錯了,不是侯爺霸道,是我大唐霸道。凡日月之所照,江河之所至皆為大漢之臣妾,古之榮光將在我大唐重現,并且被越。
張先生若是還認自己身上流傳的血脈,便不應該添加阻礙,應當為漢族之強盛貢獻一份力量。讓您去大食國也是侯爺下的一步棋,希望您能相助!”
“哈哈哈……那不可能,老夫即便是到了大食,他蔡聰也別指望我會幫他什么忙。我豈是那種任人擺布的棋子?”
虬髯客聽到顏瞳的話,不屑的放聲大笑,最后反而質問著顏瞳,而他的手下也一臉蔑視的看著顏瞳,他們的老大豈會受人控制?
“侯爺從來就沒想過控制你,只要你呆在大食便可以了,不用你為侯爺做任何事,相反的必要的時候侯爺還會出兵助你。”
顏瞳聳聳肩的說著,蔡聰為什么非要虬髯客釘在大食,他也不知道,但是他會完美的執行蔡聰的命令,絕不會去想太多。
“說來動聽,既然不想控制老夫,那為何非要老夫去什么大食國?蠻夷之地豈能久居?”虬髯客不痛快的說著,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求死之心已經開始消散了,現在對話的內容根本就沒營養。
“侯爺還不至于去說謊騙你。船已經準備好了,帶著你的人登船,以后不許再回來,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告訴海上商道的船只,自然會有人給你們幫助。”
顏瞳說著揮揮手,他的手下離開讓出一條路來,虬髯客掙扎了許久終于邁著沉重的步伐朝著島外走去,那一瞬間他挺直的脊椎骨似乎斷裂開來,再也無法像山峰一樣聳立,仿佛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這位大人,你說海上的船只,這海上怎么沒有看到呢?”二當家湊到顏瞳不遠處悶聲悶氣的問著,遠渡重洋到大食國,少了水軍的扶持,他們必將艱難無比。
“你們走后侯爺就會開啟海上商道,到時候海上將布滿大唐的商貿船只,整個天下的財富將會匯聚在揚州進出,若是你們不做海盜的話,倒是可以在天下各國買東販西,日子一定比眼下當海盜過得好。”
顏瞳淡淡的說著,放他們走不代表自己對他們不仇視,不說之前的交戰,便是這一天一夜的時間,水軍就有一千多人長眠于此,那二當家剛才要是離得近一點,顏瞳怕是會控制不住一刀宰了他。
“當個商賈哪有做個海盜來的自在?”二當家撇撇嘴撩開兩只腳追著虬髯客而去,至于顏瞳說的海上船只,他只當是屁話,還是大唐的商船,八字都沒一撇,就在這大放厥詞。
“清理戰場,飛鴿傳書給侯爺,虬髯客遠赴大食國,南海已經平定,接下來該怎么做請侯爺示下。”顏瞳笑著對身邊的人說道,數年時間終于肅清這片大海,即便是顏瞳這張死人臉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至于虬髯客最后為什么選擇屈服沒有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