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書房,蔡聰才淡淡的問道“具體情況是如何?”
“回侯爺,虬髯客麾下四千人只余下兩百三十六人隨他離開了,其余人等皆被剿滅,我軍陣亡六百八十四人,重傷一千兩百三十九人,輕傷者不計?!?
騎士急忙說道,蔡聰點了點頭,虬髯客最后離開了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本來他以為虬髯客會英雄一回,沒想到最后還是退避了。
“嗯,那關于松文的呢?”
“回侯爺,我們這三年踏遍南海不見松文任何蹤跡,顏瞳將軍懷疑松文已經上岸躲避了。”
“不可能!如今松文的人頭值黃金萬兩,他的藏身之地也值五百兩黃金,這三年下來不論是大唐各地還是扶桑境內都沒有一絲他的消息,他不在地上,不在南海,必然是在其他海域,傳令下去,四海及蠻夷之地都給本侯宣揚過去了,務必要讓天下都知道我大唐不惜代價要松文的人頭,你也下去休息吧!明日本侯會有賞賜發下?!?
蔡聰毫不猶豫的打斷了騎士的話,若是松文在大唐境內,他早就被人挖出來了,一萬兩黃金??!那就是一座會移動的金山啊!
“臣蔡聰叩首,十三夜十八騎夜扣城門,南海之上已然空蕩蕩,為我大唐水師橫行,但有不臣者皆已掃斃。唯虬髯客遠赴異域,松文杳無蹤跡,臣叩請陛下降旨遷徙萬民填充揚州,商道大開之際,我大唐民富國強之時……”
蔡聰坐在房中舔著筆頭不緊不慢的寫著,南海商道一開與嶺南相輔相成,這大唐以后想窮都難,若是能將百濟,幾個半島國家給抹去的話,那大唐的財富簡直無法衡量。
滿滿十五頁的奏書將蔡聰的奇思妙想寫在了里面,同樣的十八騎在清晨的時候踩著清脆的踢踏聲,朝著長安疾馳而去。
蔡聰困的兩眼是黑眼圈,囫圇的睡了一個時辰,又要起來參與城的歡呼,兩口子一身盛裝站在城頭上接受百姓的歡呼。
城陷入了盲目的狂歡,蔡聰兩口子每到一處老百姓那是撒花獻禮一路追隨。那些官員看著蔡聰的眼神也滿是狂熱,盡管松文還沒有找到,可是這幾年前后宰了一兩萬海盜,他們也覺得心頭那塊石頭變輕了一點。
刺史府里唐毅蒙著被子捂著耳朵,實在不愿意聽到外面的歡笑聲,那笑聲里似乎是夾雜著慘叫聲。
“吃飯了,你老子沒有死,侯爺讓他去了大食國了。你再這么哭哭啼啼的,老子帶追上去宰了他?!?
房間們咯吱一聲被人推開,有人將飯菜甩在桌子上,冷冷的說著。
唐毅猛地坐起來想看看那人是誰的時候,那人已經出門去了,唐毅追了出去外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要不是房間里的飯菜還帶著溫熱,他都懷疑那是自己的錯覺了。
晚上刺史府燈火輝煌,蔡聰宴請大小官員,名豪鄉紳,那是人沒死就一定到。前事不忘后事之師,三家的血腥味還沒消散呢!誰敢拒絕蔡聰的宴請?
“這第一杯為我大唐勝飲,第二杯為我揚州無數好男兒勝飲,這第三杯為即將到來的輝煌勝飲。”
蔡聰很高興,說話將連飲三杯,眾人急忙舉杯同飲,不敢有一絲怠慢。
“這一杯卻是要敬侯爺,若是沒有侯爺,我等的大仇破家大仇怕是永世難報,下官祝侯爺公侯萬代。”
喬治良大聲說著,說罷一口將酒飲盡。上任揚州別駕家門不幸害慘了所有人,他喬治良也遭罪了,妻女都被擄走了,不然這小女兒也不會被他從老家接來揚州扶養。
“這酒本侯便不喝了?!辈搪斦f著將酒潑了出去,喬治良舉著空酒杯一臉的尷尬,真是進退兩難。
“老喬,你也別誤會,本侯不喝你這酒不是你怎么了,而是松文那個罪魁禍首還沒有抓到,你這酒我喝著難受,等哪天抓到松文,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