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容沒好氣的白了蔡聰一眼,她自然知道蔡聰不是想使壞,而是對一直豎著耳朵的女醫有意見。人家也是盡忠職守,非這么欺負人,回頭人家要是找婆婆或者皇后娘娘告狀,看你耳朵不給擰下來。
“他們兩個昨夜喝大了,有沒有給他們備點醒酒湯,不喝點的話今天一天都會頭疼的。另外妾身一舉給你生了一兒一女的事,有沒有給長安那邊送消息過去?”
“能喝就能疼我才懶得給他們備醒酒湯呢!這是你就放心吧!太叔公那邊今天早上已經派人去了,要不了多久列祖列宗都會知道你的功績,以后會到村子你能橫著走了。另外陛下和皇后娘娘那邊,還有各家長輩那邊也都派人去了,要不了多久長安的人都該知道你的偉大了。”
蔡聰笑嘻嘻的說著,兩個小寶寶也不哭了,含著大拇指似乎在聽蔡聰說話。
“這樣就好。”鄭容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又滿面煞氣的對蔡聰說道“妾身雖然已經嫁過來了,可父母親大人生身之恩怎么忘記,你是不是沒有通知他們二老?”
說罷露出一副快解釋,不然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蔡聰突然想伸出個手指挖著鼻孔的說,但是兩只手都沒空,只能把頭抬得高高的說道“這有什么好通知?”
鄭容不敢置信的看了他一眼,眼睛立時就紅了,說話間眼眶就濕潤了。
“我早就派人去接他們二老了,算算時間這兩天就該到了,我要給他們個驚喜。”
“你過來!”
鄭容眼淚嘩啦啦流,伸出一只手掌兩只手指做出擰耳朵的動作。
“不過去,反對家暴人人有責。”蔡聰抱著兩個孩子振振有詞的說著,鄭容頓時就被他給氣笑了。
又哭又笑的胡亂抹了下眼淚問道“我娘倒好說,我爹要當差哪有空閑來?”
“你傻的,你爹的女婿是長安侯,女兒是誥命夫人,他要來看你,假條往長安一送吏部馬上就會批他幾個月的假期的。”
“這樣會不會顯得我們以權謀私,對家里的名聲不太好吧?”鄭容小聲的說著,她覺得這事通知一下就行了,到時候等回長安的時候,路過洛陽再到娘家給看下外孫就可以了。
將人請到揚州會給人仗勢欺人的感覺,對蔡家名聲有損。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最看重的自然是蔡家的名聲了。
“當這么大的官不仗勢欺人那有什么意思?再說了岳父可是有探親假的,我不過是把這假期給他延長了三個月湊個半年罷了。”
蔡聰牛皮哄哄的說著,鄭容莞爾一笑她差點就忘記了,自家男人早些年肆意妄為早就把名聲弄爛了。
官員和世家提到他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多么有才華,多么有能力,而是小心眼,極其小心眼,睚眥必報,換著法子的報。
“既然這樣那妾身就等著父母親大人的到來,我也好好放縱一次,到時候帶二老逛逛揚州城。”
都是青春年少哪有不活躍的,只不過為了維持侯爺夫人的威嚴,她一直都要裝出肅穆的樣子,
“我怕你到時候沒時間,等出了月子娘娘應該會來旨意讓你回長安去。到時候帶岳父岳母逛長安怎么樣?”
蔡聰小聲的問著,鄭容一臉的麻木,逛長安?長安和洛陽就兩三天的路,對長安她父母可比她熟悉多了,到時候誰帶誰還不一定呢!
“夫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好端端的怎么要回長安呢?”鄭容也小聲的問著,門口那女醫是宮里來的,有些事不能讓人家知道。
“也沒多大事,就是這幾年吏部功考我年年得優,估摸著明年我就會調回長安了。”
蔡聰說著違心的笑了笑,鄭容聽不出那么多的話外音,知道蔡聰能調回長安笑得是笑魘如花。梁園雖好但是終究不是吾鄉,鄭容一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