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信嗎?”
蔡聰背著手的問著,低下頭看了一眼那人,國字臉,面容堅毅看著就不像城狐社鼠。
“弟子自然是不信的,他看著更像是來替罪羔羊,還是那種心甘情愿的。”龍辰蔑視的笑著看著他,那大混子不屑的笑了笑將一口血水吐出來,一副看淡生死豪邁的樣子。
“哼,我最討厭的就是死士,一副忠義的樣子,動不動就一死了之讓人無從下手。可惜啊!死士最怕有了寄托,你哪怕藏的再好,也逃不過我的法眼,西下鄉那替人浣洗衣服的婦人和他身邊那個整天拿著木棍當游俠的小鬼……”
龍辰冷笑的說著,那大混子再沒有方才的鎮定,眼中是恐懼,他咬咬牙蹬著腳就想往墻上撞。
侍衛一腳將他踩住,龍辰嘿嘿冷笑蹲下來問道“想一死了之這樣就看不到妻兒受折磨的樣子,也能為主家守住秘密了是嗎?”
“殺了我,殺了我,拿女人和小孩威脅我算什么英雄好漢?”
大混子瘋狂的扭動著,可是背上的大腳就像是一座山壓在他的身上。
“我只要一個結果,至于折磨女人和小孩對我來說是附加的,你要是從實招來,我可以做主饒他們不死。”
“蔡聰,蔡聰,你堂堂一個侯爺不會對無辜百姓出手的對不對?有什么怨氣你對我出,將我千刀萬剮也行,好不好?好不好?”
那混子知道蔡聰才是能做主的人,就像發現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砰砰砰的給蔡聰磕頭。
蔡聰微微搖了搖頭,森沉著臉看著混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本侯將那女人送到暗窯去,至于那孩子就打斷手腳扔到街上當個乞兒,你放心,只要我一天沒死,他們就能茍延殘喘,想死都不行。”
“魔鬼,你這個魔鬼,禍不及家人你堂堂一個侯爺難道不懂嗎?”
混子聲嘶力竭的嚎叫著,他從沒有想此刻這么恐懼過。哪怕以前被幾十個人追了八條街,砍的渾身是血胸口被捅了一刀他也沒這樣恐懼過。
“本侯給你一刻鐘的時候考慮下,時間一到你的女人就會被送到暗窯去,到那時你說不說這個女人都會死,一個時辰后你還不說的話,那你兒子手腳都會被斬下來,你也一樣,你們都不用死,你就在暗窯里當龜公吧!”
“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算什么大善人?算什么萬家生佛?我哪怕死也會詛咒你蔡家世世代代不得好死……”
大混子瘋狂的咒罵著,極盡難聽的話語不要錢的從他的嘴里噴出來,龍辰等人怒火中燒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蔡聰卻充耳不聞連眼皮都沒有抬過,任由他滿嘴噴糞。
時間漸漸流逝,混子罵著罵著也沒聲音了,在詭異的氛圍中牢房都安靜了,只有喘氣聲在牢房里回蕩。
“時間到了,你妻兒的命運由你決定。”
蔡聰打破了牢房內的安靜,咻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混子的身上。
“你不能這樣,你要是傷害他們母子,我就是死也不會說的。”
混子惶恐而又怨恨的說著,他實在想不明白龍辰是怎么找到他們母子的,他藏的那么深。
“無所謂,要不到答案,你們誰也別想好過,這世界沒有永遠的秘密,就像你藏那么深的妻兒也被站出來了,本侯把這個天下反過來查,一樣能查出來。費點時間罷了!看樣子你是決定用一家人的命運來給你背后的人爭取時間,那我成你。”
蔡聰淡淡的說著,他不會手下留情當什么爛好人,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去把他的女人送到暗窯去,馬上安排她待客。”
蔡聰平靜的說著,他身后的侍衛轉身就要走。
“等等……我說,你們別亂來。”
混子急忙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