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火箭射進去濃煙滾滾而起,房子里傳來凄厲無比的慘叫聲,時不時還能看到身是火的人朝著門口的位置跑來。
許敬宗打了個冷顫,又喃喃的說道“看來要選個新址建衙了,死的這么慘,誰知道會不會化作厲鬼。”
“刺史大人,是否要升旗?”
一個校尉跑來對許敬宗問道,大夫正在給許敬宗拔箭上藥血嘩啦啦的流,校尉擔心不問的話,一會許敬宗就暈過去了。
“升旗,老夫需要休息一下,爾等給老夫看好王家,不能出一絲差錯。”
許敬宗強撐著精神說道,說完他就閉上了眼睛,在那痛苦的低聲叫疼。
城樓上一個將領放下手中的望遠鏡,低聲的自言自語“不愧是王家,翻手間一個刺史就這么死了。”
說罷將腳下那個碩大的煙花點燃,煙花在天上綻放。
“火爺,像您這樣大白天放煙花的可是頭一回見呢!”
“呵呵……孩子病了,山里的大師說白天放煙花,能去病消災。”
煙花聲響起后。每隔幾里便有人燃放煙花,響聲一直從太原城傳到了軍營里。
本來平靜的軍營隨著煙花聲的響起,立刻就熱鬧了起來,一些原本在營帳內休息的軍官紛紛走出軍營,或是找同僚拉家常,或是找上官談公務,一時間平靜的軍營倒是充滿了生氣。
閑話家常的正當笑聲不斷的時候,突然有人抽出刀子就捅,可惜還沒等他的刀子捅出去,一把匕首已經插在他的心窩上了。
“你怎么……?”
“哼,叛國者殺無赦!”
同僚一臉痛恨的說著,然后將匕首拔出來,血噴的非常的高……
柴邵高坐在營帳內,他的副將突然找他沙盤演兵,兩人各執一方,在沙盤上熱烈廝殺。
副將的兵馬被殺的潰不成軍,柴邵笑呵呵的說道“你已經輸了,這兵已經潰逃,再無法形成有效的戰斗力了。”
副將微微一笑的說道“大將軍難道沒發現打到一半的時候我的兵旗有一只不見了嗎?這是我的奇兵,翻過雪山而來從你的后方奇襲你的大本營。”
說著朝柴邵這邊走來,在柴邵大本營后面摸出一支兵旗。
柴邵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難道你以為我沒有防備嗎?”
“你還真沒有防備。”副將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獰笑著將兵旗朝著柴邵的胸口插去。只聽見的一聲,柴邵一個大腳把副將踢翻在地,幾個侍衛立刻把副將按在地上。
“我真的有防備。”柴邵搖了搖頭的說著,脫下了身上的便服,里面是一身高級的鎖子甲。“勾結王家倒賣些老舊兵器不算什么,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可你勾結王家要謀反,那誰也救不了。”
“你都知道了,你一直在等我動手?”副將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問著,柴邵揮了揮手,他已經不想跟這個人說話了,干脆讓人將他推出去砍了。
“去問一下許敬宗需不需要本將軍派兵支援他。”
柴邵開口說道,王家的私兵加上那些受過恩惠的人,許敬宗手里那點兵力未必能擺的平。沒多久派出去的人就回來了,許敬宗不許任何軍隊進城,王家的人已經潛逃了。
柴邵聽到這個消息很久才回過神來,許敬宗居然讓城商賈將家里的護院都集中起來,居然有數千人,王家拼死抵抗半個時辰就被攻破。
王風的尸體擺在靈堂被人剁了腦袋領功勞,王天和一干嫡系率眾突圍,在太原城內做困獸之斗。許敬宗下令王家之所有產業收歸國庫,任何人等不得侵占。
柴邵都快瘋了,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城里居然有這么多的私兵,這些商賈真是膽大包天,蓄養私兵那是死罪。
想到這他覺得太原城也不是那么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