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休?你們為了自身的利益視萬民如草芥,如今卻想叫我罷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初要是被你們搶到新糧種,你們下一步就是要燒毀實驗田,獨占新糧對不對?”
蔡聰憤怒的說著,王知遠閉著眼不說話,蔡聰說的沒錯,若是讓他們得到新糧就會燒毀實驗田,然后等一個大天災的時候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那一刻朝廷莫說收拾他們,跟他們說話都不敢大聲。
“現在要我罷手?也可以。將這些年胡作非為的人都交出來,所有道觀的土地都要納稅,所有道士但凡及冠都要服徭役。只要做到這兩點,你們要多少渡碟我就給你多少。”
蔡聰貪婪的說著,王知遠難過的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若真是這樣做,等同把所有道士逼上絕路。
“做不到,侯爺知道這個條件辦不到的,還是說一個老道能做到的條件吧!”王知遠死氣沉沉的說著,他此刻的心情就跟外面的天氣一樣,陰沉,灰霾的讓絕望。
“做不到是你們的事,不答應的話,本侯會從這里開始殺,從這里到長安的所有道觀……雞犬不留!而且本侯會宣揚出去,是因為你們包庇那些假仁假義的大道士,這些道觀才遭了罪。”
蔡聰一臉殺氣的說著,王知遠臉色難看的盯著蔡聰,手腳不由自主的發抖,他很清楚蔡聰說得出就做得到。
如果真讓蔡聰這么做了,那道家立時就會四分五裂,誰也不會依附一個隨時拿自己當替死鬼的勢力。
“人我們可以交出來,但是納稅服徭役恕難從命,道家不是一言堂,我們若是做出損害各道觀利益的決定,他們是不會遵從的。”
王知遠無比痛苦難受的說著,年邁的他只恨自己沒有早死,那樣就不用承擔這無邊的痛苦。
蔡聰沉吟了很久才說道“好!三天之內將人交出來,不要想著偷龍轉鳳,否則你們幾個祖庭就不要存在了。另外從這里到長安的每一個道觀準備一千兩金子,我路過的時候就要收走,若是我到的時候他們沒有準備好,那他們也沒有必要存在了!”
王知遠頓時呼吸急促的指著蔡聰,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人要抓錢要拿,這里到長安不下百家道觀,這是要把他們準備好的十萬兩金子拿走啊!
“老爺子別一副要跟我同歸于盡的樣子,你們就知足吧!起碼小子沒有屠道觀,不是嗎?”蔡聰風輕雨淡的說著,順道還給老道士倒了一杯甜漿水,一副咱倆老交情的模樣。
“十幾萬太多,可否打個折?”王知遠說著從袖子口掏出一個折子遞給蔡聰說道“這是他們的名單,要老道將人送來,老道辦不到,只能你自己派人去抓了。但是交了人還要給十萬兩金子就欺負人了,畢竟我道家封閉山門,沒有一錯再錯。”
“那就十萬,給你個整數不能再少了。大牛進來!”
蔡聰低頭看著折子隨口的說著,而后對著外面高呼。
大牛立刻屁顛屁顛的跑進來,恭敬的等著蔡聰的指示。
“立刻吩咐文書將折子謄抄百份,而后飛鴿傳書讓他們將名冊上的人統統處死。靜云觀都是得道高人莫要怠慢了,請他們在軍中逗留數日,為你們開講道法。此外派人跟王老爺子去道觀里取金子,十萬兩!少一兩本侯唯你是問!”
蔡聰的話剛落,王知遠就一臉灰敗,他本來打算回去立刻飛鴿傳書讓名冊上的人進深山避難,沒想到蔡聰居然將他們扣押在軍中。更沒想到蔡聰居然知道金子就在靜云觀,這讓他借機傳遞消息的機會都沒了。
“侯爺為何覺得金子就在觀中?”王知遠心有不甘的問著,也許蔡聰就是詐他的,他不可自亂陣腳。
“為什么不在觀中?觀中人口本就不多,可這個月卻運了五千多斤的糧食上山,你就那么肯定我不會殺你們?再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