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府中李治面色猙獰,他父皇當著一干重臣的面安排了后事,這也就是將他徹底排除在外了。
雖然這個結局一點都難想到,可他還是怒火中燒。此刻沒外人他也不用扮作孝子,提著寶劍一副要噬人的模樣。
“雖然是在密室之中,但君王有君王的風范,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你看你現在像什么?”
密室里一個身穿黑袍只露出兩只眼睛的人平靜的說著,眼神中流露出對李治表現的不滿。
“哼!少在這說教,如今大局已定,我是臣他是君,他霸占了本該屬于我的皇位,我還不能有所憤怒?”
李治將手里的寶劍棄擲在地上,大聲的咆哮著。當有人告訴他太子之位本來該是他的,皇位也該是他的,他的心中無時無刻不想著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如今怕是希望渺茫了。
“現在就放棄未免太過可惜,你在暗他們在明,只要能得到李承乾的信任將來把他從龍椅上拉下來又有何難?”
黑袍平靜的說著,這二十年來他們輸給蔡聰多少次了,要不越挫越勇他們早就泯然于眾了。
“哼,如今他未登大寶就已經可以號令群臣了,若是給他幾年時間,就算他死了,百官也會擁戴他的兒子,什么時候能輪到我?”
李治不甘心的說著,黑袍人沉默不語,李治說的他都明白,可潛伏等待是最穩妥的方法。
“本王已經決定了,奪取城門攻下皇宮,到那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萬萬不可,李承乾已經回宮,他掌控著宮中禁衛,憑借我們手中幾百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聽見李治賭氣般的話語,黑袍人嚇得急忙勸阻。皇宮守衛森嚴,一時三刻攻不下來,到時候不要說城外大軍殺到,就是城中各武衛都能將這數百人絞成肉泥。李治豈有獲勝之理?
“畏手畏腳永遠成不了大事,本王可不只是區區幾百人,我自有神兵天降。事不宜遲本王這就聯系眾人,若是再晚一些,我那大哥更換城防守將,那可就麻煩了。”
李治獰笑的說著,黑袍人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既然你一意孤行,那你我之約作罷,告辭!”
說著轉身就想走,這時候黑袍人胸口一陣劇痛,低頭一看半截箭頭出現在胸口,他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見李治握著弓箭冷笑。
“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難道留著你相助我將來的對手嗎?”
李治冷冷的說著,能知過去未來又如何?今天要死在我手上你可提前知曉了?
走過去用寶劍隔斷了黑袍人的喉嚨,李治這才離開密室,他精神煥發,充滿了斗志,今夜過后不能九鼎食那就九鼎烹吧!
入夜以后,王府中門大開,李治帶著百來個死士手持兵器殺氣騰騰的走出來。
他花了兩個時辰做了部署,眼下就是發起總攻的時候。
一路走來不斷有勁裝打扮的人加入他的隊伍,不到一會人數便飆升到六百多人。
有人持刀槍,還有人推著八牛弩,最夸張的是有十幾個背著籮筐的,里面是土炸彈。
“放信號,有敵情!”巡夜的武侯迎面撞上他們,二話不說就下令放信號。
手持信號棒的人還沒拉開引信,七八支箭就將他射成刺猬,十幾個人連慘叫聲都沒發出就被剁殺。
沒多久地上的尸體就被其他巡邏的武侯發現,信號發射出去,橙紅色的煙花在夜空中特別耀眼。
城中武侯不斷向這個方向靠攏,肅殺的氣息在彌漫,廝殺聲驚醒城中百姓的美夢。
房玄齡被驚醒,披著袍子就出了屋子,他望著廝殺的方向搖搖頭,眼中是冰冷,能在帝崩前將隱患扼殺,對將來新帝登基也是一件好事。
“城中發生叛亂,立刻警示城外大軍進城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