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聰仿佛神游天外,對那些大臣的話充耳不聞,許多填充進來的青壯官員不樂意了,蔡聰的勢力越大就代表著他們越穩定,不用擔心胸中抱負施展一半就被貶到荒蕪之地去。
他們不像這些拿捏三省六部的大佬那么有權利,但他們年輕,敢說話,人數眾多,一個個毫不客氣的對頂頭上司發起反擊。
每個人都陳述己見,只要能找到理由,就算是魏征也有人敢沖到他面前辯解個一二,頓時是熱鬧非凡。
這些人就像要讓李世民夫婦那沒走遠看看這個朝廷依舊充滿活力,而他的兒子也會帶領這些人繼往開來。
“鎮王殿下為何一言不發,難道你對此事就沒有什么看法?”
一個禮部的老頭直接將矛頭指向了蔡聰,禮部的人在爭權奪利這塊沒什么用,所以當初沒有被李治拉攏,反而是保留最健的一個部門。
所以的人都閉上嘴巴看著蔡聰,權勢滔天的蔡聰讓所有人都有所忌憚。
“看法?房相也一直一言不發,你不問百官之首,卻來問本王這個武夫是何道理?”
蔡聰看了那禮官一眼淡淡的說著,那禮官急忙稱不敢,誰也不敢把創立小環山書院,門徒遍布天下的蔡聰當成武夫,真論起來稱蔡聰為文宗也不為過。
“老夫身為百官之首,一言一行都可能影響許多官員的判斷,索性就不開口了。鎮王為兵馬大元帥,門生故吏遍布天下,你的意見也是很重要的??!”
房玄齡笑瞇瞇的說著,長孫無忌跟魏征都不悅的皺起眉頭,要的就是影響力,現在卻不開口是何意思?
“巧了,楚良娣是本王唯一的妹妹,本王需要避嫌不開口為好,以免影響其他同僚的判斷。”
蔡聰面帶譏笑的看著房玄齡,他不知道房玄齡想做什么,但是他肯定房玄齡不會站在我這邊的。
“下官就想問諸位上官一句,當初楚良娣犯下什么過錯才從太子妃被降為良娣?下官要是沒記錯的話那是莫須有的罪名,而當初彈劾楚良娣的官員,幾乎都是反王李治的手下,其中有何居心那是不言而喻?!?
就在這時候張家銘站出來義正言辭的質問所有人,這理由簡直強無敵,眾人總不能傻不拉幾的說這是皇帝在找蔡聰的麻煩吧!
看到眾多官員都皺著眉頭沉思,張家銘這才露出討好的神色看向蔡聰,卻見蔡聰臉上不悲不喜,似乎這些事都與他無關。
張家銘不由得露出挫敗的神色,這位爺的心思太難琢磨了,這樣討好他都沒用,總不能讓自己自稱門下走狗吧?
“什么莫須有的罪名,先帝曾經定調楚良娣生性跳脫,燦爛天真,為至純之人,但是唯有端莊的應該才能母儀天下。張御史莫不是前腳送先帝入陵,后腳就想站出來推翻先帝的話吧?這可不是為人臣子該有的樣子??!”
魏征猛的抬起頭看著張家銘露出陣陣冷笑,誰都知道這廝是道門教徒出身,想要討好主管道門的蔡聰他能理解,但是想要那大唐的后位來討好蔡聰,那是癡心妄想。
張家銘頓時吭吭哧哧說不出話來,這個罪名太大,他背不起,這下算是里外不是人了。
“張御史絕無不敬先帝之意,他想表達的是先帝極有可能被奸臣蒙蔽方才將當時的太子妃降為良娣。況且楚良娣這些年不但將俸祿拿來救濟百姓,更是將自己的積蓄拿出來救助長安城內的苦難百姓,此等悲天憫人的情懷,難道不足以母儀天下?”
“方才不知是哪位同僚說母儀天下者非宅心仁厚即可,這位同僚好像就是你自己說的吧?”
有人站出來辯解,決不能坐視張家銘被扣上這帽子,只不過他慌不擇言,反而被人抓住了話語病。
“此事,本王不宜干涉,就在這里也無用,本王先行告辭,你們若是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