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漸漸近了,人聲也再次響起?!肮至?,這地方明明有火,還有龜殼做鍋熬住的鮮湯,怎么不見人呢?”
“許是這山中野人心生恐懼躲了起來,占用人家的地方,那野人怕是要在雨中遭罪。走的時候給他留些草藥湯給他,咱水軍從不欠人情。”
“我,我在這里,我不是野人,我不是野人!”
劉宇從石頭后面的陰影處走出來,哭叫著,火光照耀下水軍戰(zhàn)士的身影顯得那么雄偉,那么可親。
“兀那小子你是何人?”
水軍的戰(zhàn)士刀劍出鞘暗叫大意,沒想到這荒島之上居然還有人煙,若是他半夜待眾人睡下再突下殺手,自己等人豈不是死的不明不白嗎?
“某是揚州人士,某是出海的商人,編號四四四三九,這是某的信牌?!?
劉宇看著刀劍的寒光嚇得急忙跪在地上,將貼身的信牌放在地上跪著倒退了好幾步。
“怪哉,這小孩頭居然真是出海的商人?!睘槭椎娜藢⒌怯浀膬宰幽贸鰜硪粚Ρ?,發(fā)現(xiàn)真是海商。
“好好一個商人怎么流落此地?你的船呢?”
“船碎了,某被風(fēng)浪吹到這里已經(jīng)好久了,嗚嗚~我想回家了?!眲⒂畲罂拗?,大喜大悲之下他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了自己情緒了。
“哭什么哭?既然我水軍來了,自然會送你回?fù)P州。就你這慫樣還出海?以后老實呆在揚州吧!”
為首的人鄙夷的說著這段時間遇難的人多了去了,沒見過這樣的。
劉宇不管別人怎么看不起他,又哭又笑著跑進(jìn)風(fēng)雨中歡呼,其他人搖搖頭不再管他,而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將那些圓潤的大珍珠塞進(jìn)褲襠里了。
財不露白啊,這荒島上珍珠沒啥用,可是在揚州這么大的珍珠可就是寶貝了,他可不敢寄望這些戰(zhàn)士有多高尚的品德。
兩天后風(fēng)平浪靜劉宇隨著眾人揚帆起航朝著回家的路航行。
又過幾天他們在途中遇到了顏瞳的船隊,劉宇借機(jī)向顏瞳說明自己有松文的下落,不過要面稟侯爺,除了侯爺駕前他是寧死不吐露一個字。
顏瞳豈會在乎劉宇的小心?再三確認(rèn)直至劉宇確認(rèn)親眼看到松文以后這顏瞳才大笑這讓人將消息飛鴿傳回?fù)P州,命所有船速前進(jìn),以最快的速度趕回?fù)P州。
所有人都羨慕的看著劉宇,雖然看著鬼靈精,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他有這樣的橫財運,乖乖隆叮咚足足五百兩黃金??!一世的富家翁??!
當(dāng)船隊在港口靠岸的時候,蔡聰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顏瞳帶著劉宇去見蔡聰,當(dāng)看到威嚴(yán)如山的蔡聰時,劉宇倒頭就拜他這樣的小人物生不出大丈夫當(dāng)如此的念頭,他只想到自己總算是可以衣錦還鄉(xiāng)了。
“這位小兄弟便是你見過松文的?”
蔡聰親切的說著,劉宇急忙點了點頭,正要開口便見蔡聰對顏瞳說道,去將知道此時的人安排到莊子里,就暫時住哪里,記住決不能走漏任何風(fēng)聲,明白了沒有?
“末將明白,末將早早便下了封口令,任何泄露消息的人以死罪論?!鳖佂泵氐?,然后便去安排知情人回避的事情。
劉宇心中涼了半截,這手底下的兵都被軟禁起來了,自己別說拿五百兩金子,能不能活著都是兩說啊。
只是當(dāng)著蔡聰?shù)拿?,他根本不敢不說,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連自己在海島上弄到的珍珠都拿了出來,一顆顆都比鴿子蛋大,足足有十幾顆。
大牛將珍珠盡數(shù)拿走,劉宇面如死灰看來當(dāng)官的信不得,這是要殺人越貨??!
“這些珍珠便算你五百兩金子,加上松文的消息一共給你一千兩金子,你看可行?”
就在這時蔡聰?shù)穆曇魝鬟M(jìn)他的耳中,那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劉宇不敢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