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野一身打扮休閑,卻因為俊美的臉而讓人無法忽視他,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言墨的辦公屋。
若大的言氏集團頂層,路子野進來時,遠遠的就看到言墨手拿一張照片在看,待到了身前,他掃了一眼,同時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被勾魂了?”
言墨只抬眸掃他一眼,才將手中的照片放下,起身給他倒了杯酒,直接忽視他的打趣。
“你真主動摸女生的手了?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享受?”
“要我說你這不是病,就是女人摸的少。”
路子野喝了口酒,繼續調侃,“你知道你你這叫什么?好聽點叫欲迎拒還,不好聽點叫悶、騷。”
聽到悶、騷兩個字,言墨一沉不變的冷漠表情上才有了一絲的波動。
言墨哪里知道路子野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一看他這副樣子,更興奮了,“不會已經有人說過你悶騷了吧?”
言墨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不會還是個女人說的吧?”原本慵懶靠在沙發里的人也坐直了身子,興奮道,“是那小丫頭吧?”
路子野原只是起哄,哪知道被他說中了,戲虐的上下打量他,“小丫頭不錯,難怪合我眼緣。”
言墨嘲諷道,“合你眼緣,你不是該給她開一刀嗎?”
“我是該研究一下,你只碰她不過敏,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地方?”路子野認真思考起來。
言墨嘴角微抽,別人只知道路子野是個富二代不務正業開個理發店只為撩女人。
國際上有一著名外科醫生木森,甚至給某國的元首做過手術,他太過神秘,沒有人知道他的模樣。
眾人若是知道木森就是眼前這個紈绔富二代,不知道會有何感想。
“我是好奇為何只有碰到她不會過敏,她進了言家的門,我就要護著她。”
言外之意:你別亂動。
路子野拿起照片,“長的干凈清純,身材也不錯。”
“特別是一雙眼睛干凈的能看到底,笑容也干凈,渾身哪都透著干凈,一定很害羞吧?”
路子野分析過后抬起頭,“不動刀,動人怎么樣?原來的小村姑,是被我挖掘出來這么亮的。”
言墨這種出身,身邊的朋友又都有背景,像路子野這種樣子的,言墨也見的多,并不放在眼里。
他們這些人是愛玩,卻不愛碰正經女人,為什么?大家都是玩,可這種正經的卻怕最后不好甩。
言墨想到的確是另一件事情,“在什么樣的情況下,人會聽到對方心里說什么?”
路子野用一副你是白癡的眼神掃了他一眼,很認真的點頭,“有,——神經病。”
言墨兩邊嘴角往下一沉,路子野指著他,“哎,你可別擱我這嚇人,你一嚇我,我就更不知道了。”
言墨坐回沙發里,他覺得他就是腦殘,才會問他那件事,在他的眼里路子野哪里是國際上名聲大噪的怪醫,與那丫頭一樣,屬于鳥類群體,走到哪里都呱噪。
路子野眼睛微瞇,薄角邊慢慢綻放出一抹艷麗的笑,細細一品這笑越看越讓人發冷,似被毒蛇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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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別墅區那里,在外面逛了一天街的呂芬母女終于回來了,言嵐一臉的得意,今天她買了好幾件裙子,價錢都比被夏千遇搶走的那條貴上一倍,昨晚爸爸還給了她一張卡,說里面的錢是給她零花的。
言嵐覺得揚眉吐氣了,一進門就問小李,“我姐姐呢?”
“大小姐在樓上房間里看書。”
就那成績看再多的書有什么用?
心里不以為意,言嵐已經驕傲的像只孔雀一樣往樓上去,“媽媽,姐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