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安全?”
言墨挑眉,“一只手將二百斤的人提到樹枝上的人懦弱?你確信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言方澤:.......
言嵐還一頭的霧水,“誰一只手將二百斤的人提上樹枝?夏千遇?”
言方澤顧不上解釋,急道,“大哥。”
“上次我記得她一腳將人踢出去,那人掉了兩顆門牙。”言墨打斷他的話,“還是你試試一只手將蘇暮晨拉到樹上?”
言方澤沉默了。
窮詞。
大哥說的是事實,但是夏千遇一個女生在樹林里,確實也不安全。
言嵐站在一旁已經(jīng)凌亂了,被自己聽到的驚嚇到了。
宋中意帶著人走過來,“言總。”
言墨掃了一眼他手中提的背包,接過來,“送他們兩個先回去。”
“大哥,你要自己去找人?”言方澤注意到。
“我也去。”言嵐咬了咬唇,“夏千遇把我從河里救出來,我不能欠她的情。”
“你們是親姐妹。”言墨揉揉她的頭,“和你二哥回家等我。”
言嵐抿著唇,良久才道,“大哥,你們一定要安全回來。”
言墨點頭,宋中意才上前帶著兩人上車。
言墨只短暫的休息片刻,就帶著人又進山的。
夏千遇在樹上斟酌要怎么下山時,天已經(jīng)黑了,大山里誰知道有沒有野獸,又是她一個人,最后干脆就在樹上窩著沒有下來。
言墨找到人的時候是下半夜,其他人在休息,他一個人在周圍找時,一抬頭就看到了窩在樹枝上的人。
小小的身子抱緊樹干,像只樹懶。
言墨晃著手中的手燈,對著樹枝上的人一直照,樹枝上的人有了動靜,他才將光打到旁處,讓對方能看清楚下面站著的人。
夏千遇看著樹下站著的人,以為是夢。
第一次在樹中狗墨救她,又怎么可能第二次還在大雨中救她,所以她覺得還是夢。
從樹上下來,她高興的跑過去,“你怎么又跑到我夢里來了?我是太想被人救了吧?”
言墨伸手摸她的額頭,又回手摸自己的,手放下蹙眉看她,“不發(fā)燒怎么說胡話了?”
“你這人真是沒盡,在夢里也這么討...”夏千遇卡住了。
——剛剛的手有溫度,那就不是做夢,難道是真的?
“怎么不接著說?”言墨還真慶幸她現(xiàn)在糊涂著,心里想什么就說出來,不過現(xiàn)在看,這人清醒了。
他的耳邊又呱噪了。
穿書后我活成了戲精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