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一些舊衣服,甚至還有幾千塊錢現(xiàn)金。
這應(yīng)該是真正的夏千遇留下來的東西,提上衣書,夏千遇直接下了樓。
言方澤坐在沙發(fā)里,緊抿著唇,看著夏千遇就這么走了,他起身上了樓。
身后,呂芬還在罵,“滾了就不要再回來。”
樓上,言嵐還傻呆呆的站在走廊里,聽到腳步聲她側(cè)頭,言方澤也站在那看著她,兩人望著彼此,誰也沒有開口。
言方澤心情很復(fù)雜,若論關(guān)系,他當(dāng)然與言嵐更近,也算是與言嵐一起長大的,夏千遇才來言家一個多月。
可是短短的相處下來,言方澤雖然心粗,卻也能看到呂芬并不喜歡夏千遇這個女兒,甚至到了忽視的地步。
言方澤心里有了同情之后,不知不覺中也慢慢的管著夏千遇,把她當(dāng)成家人。
結(jié)果誰能想到,傷害夏千遇的卻是她的母親和妹妹。
言方澤說起來算是個外人,不知道要怎么說,而在他的印象里,言嵐一直很善良,但是這次她過份了。
“二哥,我不是有意的,我沒想把她推到水里去。”言嵐受不住二哥的沉默,哭著道歉。
“那你為什么不攔著呂姨?”言方澤問。
言嵐怔住了,“我....”
“算了,這是你們母女的事。“言方澤繞開她回自己的房間。
站在原地的言嵐渾身冰冷。
你們母女。
從小到大,頭一次被二哥當(dāng)成外人。
言家出了這樣的事,言父好面,奈何有太多的人在也不好離開,一直到深夜周年慶散了,才陰沉著臉回家。
呂芬也一直呆滯的坐在客廳里,聽到車聲才回神,看著大步進(jìn)來的丈夫,她張了張嘴。
言父扯開衣領(lǐng)坐進(jìn)沙發(fā)里,“把兩個人叫下來。”
呂芬張了張嘴,在丈夫的注視下低下頭,“千遇走了。”
言父眉頭擰的更深,“走了?去哪了?”
“呂姨將她趕走了,說她害嵐嵐,又故意讓我們言家丟人。”言方澤沒有睡,聽到樓外的車響,就出來了。
言父錯愕,隨即喝道,“胡鬧。”
呂芬也委屈不已,“她就是誠心陷害嵐嵐,不然怎么可能碰一下就掉水里去?野訓(xùn)的時(shí)候在河里她還救了嵐嵐,怎么自己掉進(jìn)去就游不出來?她穿那衣服是哪來的?我明明給她準(zhǔn)備了好衣服,她呢?故意穿那一身出去丟我的臉。”
言方澤靠著樓梯緊抿著唇,眼角余光掃到走廊一頭有閃光,言嵐剛探出頭,看到言方澤又立馬收回去。
樓下,言父定定的看著呂芬,鏗鏘有力的聲音在大廳里回蕩,“我相信千遇不會這樣做。”
穿書后我活成了戲精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