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發熱,她整個人將臉埋進被子里。
她真是瘋了,對面誰都可以害羞,唯獨面對言墨不行。
夏千遇可一直記得穿書的內容,里面夏千遇這個炮灰,就是對言墨有了不該有的感情,然后才一路被虐到死。
想到這些,猶如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夏千遇焦躁的心,終于平靜下來。
先是被自己剛剛與言墨接觸后的心態和反應嚇到,然后雙給自己找理由安慰自己。
言墨只是正常的關心,她也不過是沒有與男人這樣接觸過,所以才會臉紅,并不是有什么別的夾雜在里面。
是的,就是這樣。
分析清楚,夏千遇松了口氣,同時暗下決定,日后還是和言墨保持點距離的好。
夏千遇要說膽小又心細,有時也是個大心的主,前一刻還糾結的事,后一刻想開了,睡意立馬就上來了。
雖然睡的晚,不過第二天還是早早的醒了。
她沒急著起來,而是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試探的出了屋,輕手躡腳走到樓梯處探頭,下面空蕩蕩的沒有人。
她先松了口氣,下樓時還特意放輕腳步,確實沒有聽到那邊臥室有動靜,這才走到門口穿上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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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言氏集團的辦公室里,言墨看到路子野一大早就找上門來,在堆的像山似的文件中抬頭瞟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有事?”
路子野不會他冷淡的態度,慵懶的走到沙發那坐下,笑望著他,“我提議的事情,你怎么想的。”
“不用考慮。”
“就是抽血做個全身檢查,你就當正常檢查好了,又不做旁的。”路子野就想不通,“你們言家護犢子,也不是這個護法。”
他語音落下,突然不懷好意一笑,“這個你不接受,我到是有另一個辦法。”
言墨停下筆,望著他。
路子野悠閑的躺下,“左右你和她也沒有真正血源關系,大不了就收了她好了,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既照顧了她,也治了你的病,你們言家也不用擔心在你這斷根了。”
“只是起疹子,不是碰不了女人。”言墨很認真回他,再一次認真提醒他,“她是我妹妹。”
“鬼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妹妹。”路子野巴噠巴噠嘴。
言墨平靜的看著他,“還是說你知道自己醫術不行,根本治不了我的病?”
路子野最恨別人說他醫術不行,偏言墨說的話在這時候說真挑不出錯來。
他仰頭望天無語。
穿書后我活成了戲精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