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南喬來說,雖然不是什么貴重的禮物,可是想到這些是言墨給她的,她耳朵微微有些燙。
一上午的課也上的心不在焉。
言嵐也是在吃飯的時候還問起,“你還沒說呢?”
身邊有厲音和宋寧,言嵐不好說的太詳細,南喬也明白她追問的是珍珠的事情,她自己想一上午也沒有想明白言墨為何送她珍珠,又怎么可能想的明白。
厲音好信,“什么事啊?弄的神神秘秘的,我們也不能知道嗎?”
言嵐笑了笑,“沒什么事。”
厲音面上的笑有些僵,隨后笑了笑,什么也沒有說。
厲音是和他們在一個小區(qū)住,只是厲家的條件和他們比,那就是螞蟻和大象,根本就比不了。
平時也是她主動往南喬的身邊湊,可最后還是比不過言嵐,她想不明白她怎么也強過言嵐,言嵐又不是言家親生的,不過是后帶進門的,可偏偏南喬就是待言嵐特別。
若是以前,宋寧也會多說幾句,只是經(jīng)了夏千遇的事,又被言方澤給罵過,宋寧現(xiàn)在的話極少。
南喬這邊不說,一問臉就紅,言嵐也不好多問了,也略有些品出味來,難不成真是大哥看中南喬了?
南喬越過人群,看到了不遠處的夏千遇,“哎,夏千遇來了。”
這人兩天沒有來學校,今天終于來了,南喬看向言嵐,“她這幾天一直在家里干嘛呢?”
言嵐笑有些僵,“她搬出去住了。”
“啊?一個人?”厲音也眸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知道在想什么,“你家里人同意嗎?”
厲母現(xiàn)在和厲父雖然不鬧離婚了,可是家里也在冷戰(zhàn),這些年她還是頭一次看到爸爸對媽媽這樣無情,這一切都是夏千遇害的,厲音又怎么可能不懷恨在心。
言嵐活的天真,并沒有往厲家的恩怨上想,“是我爸爸同意的。”
在場的其他三人,聽著這話就有些不對味了,言父同意的,那豈不是說言父變向的將人趕出言家?
言嵐哪知道她一句無心的話,就讓三人多想了。
厲音的目光卻落過夏千遇,落在蘇暮晨的身上,“夏千遇和蘇暮晨似乎很好。”
言嵐聽了沒有做聲,媽媽讓她給二哥打電話的事,她還沒有做,此時厲音的話到是提醒了她。
飯后中午休息,言嵐借口去側(cè)所,一個人躲在教學樓后面打電話,她也想發(fā)微信給二哥,可十次有一次回的,還要一天才能回。
言嵐現(xiàn)在干脆就打電話,電話很快接了,言方澤那邊有些吵,四下里都是音樂。
“二哥,你沒有在住處嗎?”
言方澤從酒吧走出來,身邊還扯著一個人,一邊不耐的接電話,“什么事?”
手上的人掙扎著要走,言方澤一個眼神瞪過去,人老實了。
言嵐嘟著嘴,“沒有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
言方澤一聽又是這樣,干脆道,“沒事我掛了。”
直接將電話掛了,然后瞪向手里扯著的男生,“要不是看在你和夏千遇認識的份上,你以為小爺會管你。”
上官寵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言方澤也沒想到走在大街上,無意見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原以為看錯了,等跟進酒吧之后才確信沒有看錯,可不正是職高的那個瘦弱的男生。
“你怎么出國了?”言方澤一人在外,當然覺得孤單,雖然和這個男生不熟,但是起碼也算是有過接觸,心里也有些歡喜。
上官寵仍舊低著頭。
言方澤正欲開口,手里的電話就又響了,他看到還是言嵐的,直接按斷,哪知道剛按斷,就又打進來,誓有不接就一直打進來的勁頭。
言方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