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帶著不屑,“原來是言家繼女啊。”
這就是直接欺負人了。
印瑩瞪了眼睛要起來,夏千遇按住她,她還對印瑩說,“我別看我平時軟塔塔的,泥人還有三分泥性呢,人家又沒有欺負我,說的也沒有錯,我就是言家繼女,你生氣什么,弄的好像人家在找茬一樣。”
聽聽這話,就是在正常不過的話,不偏不正,沒嘲諷對方,說的也是事實,可聽在耳里,那就是不對味,周立一個男人找上門來,對方完全不是‘扮豬吃老虎’,就是在平靜的陳述事實,然后就把你給壓下去了。
周立眼睛危險的瞇起來,“呂芬的女兒是厲害。”
說了這一句,兄妹兩個也不說話,在她們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印瑩撇嘴,“別搭理他們,掉價。”
周立和周山坐在前面,想想剛剛的事,就是想和言家繼女打個招呼,最后還真是不知道怎么弄的就‘掉價’了。
侍者的香檳送過來,夏千遇不會喝酒,不過前面坐了兩人,后面有什么動靜都能注意到,不掙饅頭掙口氣,不會喝酒做樣子她還會的。
不過轉念她想到了什么,輕推了一下印瑩,印瑩看她,她在她耳邊小聲嘀咕,“我聞不了酒味。”
印瑩恍然,“難怪我帶你去酒吧那狗男人不高興。”
狗男人。
夏千遇:.....這句話許久不說,好有親近感。
印瑩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拿開,還順手把夏千遇的也拿走,侍者收走時,想了想,又要了兩杯奶牛,侍者就是一愣,不過馬上應聲退下去。
印瑩臉上透著小興奮,“千遇,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平時看你軟趴趴的,剛剛一句話就把周立頂沒電了,行啊。”
然后印瑩就在前面周家兄妹能聽到的情況下,開始八卦周家,夏千遇這才知道周家是書香世家,每代都有大畫家書法家,前面一身邪氣的周立誰能想象得到是畫家,而周山比哥哥周立小一歲是個書法家。
聽到周立一副畫能賣到上億的價錢,夏千遇搖頭。
印瑩問了一句,“怎么?”
夏千遇,“德不配位。”
“千遇,我就知道咱們倆是一類人,我看好你。”
夏千遇:......
言墨和路子野大步流星走過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印瑩感動的就差點痛哭流涕,哥倆好的摟著夏千遇。
穿書后我活成了戲精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