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子野是在撒謊。
他和言墨坐飛機的時候,就將手鏈的事情說給言墨,所以在言墨抱著昏過去的夏千遇上飛機后,就將手鏈直接摘下來遞到了他手里。
可路子野就看不慣他姐姐一副全世界就她高貴就她有錢的模樣,整日里看不起這個,瞧不上那個,又一副高雅的模樣,也不想想當年姓蘇的就是因為她這樣子才在外面找人的,最后她自己覺得丟臉又沒面子,憋屈的得了抑郁癥想自殺。
在路子野看來,那是什么抑郁癥啊?就是被人慣的。
她要真死,就去死,真想死誰能接得住,還是不想死。
床上的蘇暮晨笑了,開始還在小聲笑,最后笑聲越來越大,像看了世間最大的笑話。
路子野撇了路露一眼,轉身走了。
路露慘白著臉,“他...他怎么能這樣說?誰知道...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根本就是做給人看的,知道瞞不住早晚要還回來,所以...”
楊銳卻不想再聽下去,“小露,你還要說嗎?我還有事,先去處理一下。”
路露看著一向疼自己的丈夫,突然之間覺得很陌生,“你...”
楊銳到底是愛著妻子的,看她受傷的樣子,又于心不忍,“別傷了暮晨的心。”
路露不明白,她一切為了兒子,怎么就傷了兒子的心了。
楊銳知道說了也是白說,扶著她出去,門口路清心手里端著粥,小聲的叫了一聲姑夫。
楊銳看著她手里的粥,“暮晨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吃,先端下去吧。”
路清心應聲,跟著楊銳夫妻下了樓。
樓下,路子野臉色不好,人就站在那,雙手插在兜里,“我就先回去了,暮晨你也不會讓他跟我走,不過話我放在這,你就這么一個兒子,如今也大了,他是個人,不是物,有感情,不是你想怎么支配就怎么支配,別日后傷了母子的情份,后悔也來不急。”
“我們是母子,用不著你多說。”路露還在氣惱剛剛弟弟在兒子面前不給她面子。
路子野笑了,“行啊,我不說,日后你別求我就行。”
說完,人轉身走了。
楊銳小聲對妻子耳語一聲,然后追了出去,想親自送人,最后被拒,退而求其次讓司機去送。
路清心望著路子野走了,想著言墨的事,心里空落落的。
穿書后我活成了戲精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