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芬是怎么能與言父在一起的,大家心知肚明,一個二嫁又帶著孩子的變通女人,若不是之前與言父有過一段情,手段又了得,能嫁進來?
背后有多少人在說,呂芬自己也知道,可是那又能怎么樣?她現在是言家的夫人,走到哪別人不捧著她?
可這話被人面當面說出來,還是繼子,呂芬的臉掛不住了,“言澤,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言方澤吊兒郎當的跨著二郎腿,“就是話面上的意思。蘇暮里的媽媽嫌棄夏千遇有你這樣一個媽媽,所以就不同意兩個人在一起,說起來還真不是夏千遇的錯,錯只錯在呂姨的身上。”
呂姨像受了打擊一般,身子踉蹌兩下,“你...你的意思是我的錯?我和你爸爸是名正言順在一起的,我怎么就見不得光?”
“這個我就不知道的,外人說的,又不是我說的,呂姨要問就去問對方好了。”言方澤站起身來,人往外走,“我和朋友吃飯,晚上就不在家吃了。”
人就這么走了,呂芬氣的找了一圈,將電話旁邊的擺件給摔了,一個人的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是她平時脾氣太好了嗎?
晚上,言父回來,發現妻子沒在客廳等他,他還有些奇怪,這些年只要他回來,就能在客廳里看到妻子的身影。
等回了樓上,看到妻子在床上躺著,他才問起,“身子不舒服?”
“我哪敢不舒服,我就怕自己說不舒服,傳到外面,又說我在擺譜了。”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呂芬真接哭了起來,“我就是在家,都一身的錯,現在你也說我不對。”
言父擰眉,走到床邊坐下,“行了,有事說事,這么大年歲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
呂芬心里委屈,卻也知道丈夫話說到這份上,也是極限了,于是就將今天的話學了一遍,“...我到不是怪方澤,他這幾年不在國內能知道什么,可現在因為千遇的事,外面都這么議論我,我哪里還有臉出去。”
言父緊抿著唇,“不過是幾句話,誰人背后無人說,不喜歡聽便不聽,何必放在心上。”
說完,人起身去了洗手間,不多時就傳出洗澡的聲音來。
呂芬又氣又惱,偏一點辦法也沒有,丈夫明顯是在護著言方澤,果然是自己的兒子,便是平日里怎么疼她們母女,最后還是這這樣。
言方澤跑出去之后,原想給夏千遇打電話要址址,最后想了想還是找了董上,叫上李恩出來,三人去喝酒了。
這一出去,三天沒有回家,言父在家里等了兒子三天,見人還不回來,心里不順了,這才給大兒子打電話讓人回來。
言方澤接到大哥的電話,這才不情愿的回了家,回到家看到大哥也在,言方澤松了口氣。
“爸爸,大哥。”
言父哼了哼,“不叫你回來,就找不到家?”
言方澤笑著找了地方坐下,“爸,三年不見,不會見面你就想訓我吧?就是因為你打電話就是訓我,你看我都不想回來。”
“死小子,你還威脅你老子了?”言父雖罵著,人卻笑了,兒子長高了,像個大人了,做父親的也欣慰,“這次回來就好好選個大學,不許在貪玩,你是做哥哥的,被兩個妹妹比下去也不覺得丟臉。”
“爸,晚上吃什么?我餓了。”言方澤在大哥面前不敢亂來,他又不喜歡這個,而且他回來這幾天一直在外面玩,大哥沒有說他,這才有些怪。
“你呂姨讓王媽做的都是你愛吃的菜。”言父到底還要是給妻子面子,“以后在外面聽到的那些亂七八遭的話,不要拿回家里來說,傷了家里的和氣。”
言方澤撇嘴應下,卻根本沒放在心上。
一家人吃飯時,呂芬面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