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方澤受挫,夏千遇縱然心虛,一頓飯后半場吃的也不安穩。
好不容易回自己房間了,言方澤就又偷偷摸進來了,夏千遇就坐在床上,看他一副做賊的樣子將門輕輕帶上,又側耳聽著外面沒有動靜。
言方澤確定后,才直接腰來,回身對夏千遇道,“你聽說過人多力量大嗎?我們要反抗,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
“你敢說你真愿意做苦力?”
夏千遇點頭,“挺好。”
“就是到這邊考察的,有必要裝的那么像嗎?打聽消息還不容易嗎?大哥干嘛非要這樣做。”言方澤不滿的在床上躺下來,“大哥一定是生氣我說他不陪我,然后才這樣懲罰我。”
聽著里面有故事,夏千遇踢他肩,“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也不告訴你。”言方澤是過來找盟友的,結果對方根本不松口,他壞壞道,“不過對于你這樣失戀的人來說正合適,大量的體力勞動,可以讓你忘記傷痛。”
夏千遇呵呵兩聲,然后對著門的方向大喊,“大哥,二哥非要晚上和我一起住。”
“靠,你瘋了,誰要和你一起住。”言方澤從床上跳起來。
夏千遇雙手盤在胸前,揚著下巴,“你不知道失戀的女人都是瘋子嗎?”
“哈,你這是惱羞成怒?”言方澤回過味來了。
夏千遇繼續對門口喊,“大哥,二哥說我喊也沒用。”
“你....”
叩...的敲門聲落下,言墨淡淡的聲音也響起,“出來。”
言方澤氣的直蹦,“小村姑,算你狠。”
夏千遇點頭,“對,咱們倆梁子結上了。”
你狠,可她更狠。
言方澤憤憤的出去了。
屋子里終于安靜了,夏千遇躺到床上,“果然遠著香近的臭,才一天就又結梁子了。”
隔壁房間,言方澤還在吐苦水,“你看她一副沒事的樣子,我剛剛一說她失戀了,立馬就跳起來咬人,根本就是被踩到痛處了。”
“哎喲,大哥,你踩我腳干什么?”
言墨拿著毛巾和臉盆往外走,淡淡道,“我想看看踩你痛處,你痛不痛。”
言方澤:.....真以為我相信嗎?
大哥是親大哥,可大哥疼的不是我。
到了第一天,鬧的雞飛狗跳,夏千遇惱言方澤哪壺不開提哪壺,言方澤氣憤夏千遇小心眼,兩人睡的都不好,第二天起來都黑著眼圈。
不過夏千遇更慘一些,昨晚去小溪邊被蚊子咬過,原本好好的臉上,愣是有十四個紅包。
她自己沒察覺,一出門言方澤直呼見鬼,這才驚了她本人,言墨也從屋里出來了。
修長的手指還帶著涼意,抬起她下巴,“癢嗎?”
下巴上的涼意讓她身子一僵,而眼簾前放大的俊臉,讓她的耳朵也燒了起來。
她聲音有些干燥,“大哥,我臉怎么了?”
“一臉的包,你昨晚沒關窗戶喂蚊子了嗎?”言方澤嘴巴毒。
夏千遇抬手摸,才感覺到臉上不平,有些小疙瘩。
言墨皺著眉,“不要用手摸,就應該是蚊子咬的,這邊的蚊子小咬人又有毒,被咬的人也會沒有知覺,這些包也不會癢,一會兒抹點膏藥就行。”
說完,轉身進屋去了。
“蚊子怎么就咬你啊?你看看咱們倆昨天一起出去的,我身上一個也沒有。”言方澤一臉的得意。
言墨手拿膏藥出來,遞到夏千遇手里,讓她抹上,回屋時才拍拍言方澤的肩,“看看你小腿肚子。”
言方澤低頭,只見露在外面的腿上,整個一大片紅點子,像吃什么東西過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