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芬知道丈夫不會高興,甚至會說很重的話對她,獨沒有想到只有那么一句,然后兩人就陷入了冷戰(zhàn),甚至人也開始不回家。
若大的房子里,只有母女二人,加上王媽,越發(fā)讓人覺得空蕩。
言嵐每天看著媽媽消沉,終忍不住跑去找夏千遇,可她并不知道夏千遇住在哪里,只能打電話給二哥。
結果剛問出來,就聽到言方澤警惕的問她,“你找她干什么?有事就打電話吧,干嘛非得去住處。”
言方澤已經知道言嵐沒事的事情,雖然到底什么原因不知道,不過也暗松了口氣,說話時他也在語氣上盡可能的平緩,變向的為那日在醫(yī)院的事道歉。
可不管他怎么小心翼翼在乎對方的感受,他這樣緊張對方,已經傷到了言嵐,言嵐嫉妒夏千遇這么好運,大哥和二哥都偏著她,可想到大哥的警告,想到這一切,言嵐鼻子又酸酸的。
“那我知道了。”言嵐掛了電話。
電話那邊,言方澤和董上李恩正在外面打游戲,看著掛斷的電話,還嘀咕了一句,“今天怎么沒和我吵,到是怪怪的。”
董上回頭問了一句,“澤哥在說什么?”
“言嵐,給我打電話問千遇住哪,我說讓她有事直接打電話,她竟然沒有生氣。”
董上哪懂這些,到是李恩淡淡道,“或許是知道以前做的太過了,所以現在要改邪歸正了。”
言方澤笑道,“那樣也好。”
對這些人,三人也沒有放在心上。
言嵐那邊在言方澤這問不到,人也有些失落,南喬正好來找她,隨口問了一句,聽到言嵐打聽夏千遇的住處,她笑道,“問吳沐啊,他一定知道。”
“她能知道嗎?”言嵐微愣,后恍然,“是了,他喜歡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住在哪。”
南喬原想說的是吳憂與夏千遇好,只要問吳沐,吳沐從吳憂那里就可以打聽到,不過見言嵐誤會了,也沒解釋。
之后,言嵐給吳沐打了電話,吳沐在電話里說不知道,不過可以問問吳憂,說一會兒再給她打過去。
言嵐想到二哥的拒絕,猶豫了一下道,“能不能不告訴吳憂是我在打聽,你放心,我打我姐姐并不是做別的。”
吳沐應下。
掛了電話,言嵐抬頭,就見南喬奇怪的盯著她,她摸摸臉,“怎么了?”
“我是心疼你,你和夏千遇是姐妹,現在你打聽她的住處都要小心翼翼的。”南喬笑了笑,“所以我勸你沒事的時候多和你大哥走動一下,別天天把自己憋在家里。”
“公司很忙,大哥又出差了,哪里有空陪我,再說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可以照顧自己的。”言嵐笑了笑,隨后問起了南喬學校的事。
兩人報的大學也是一個,日后上大學了,還可以一起。
南喬笑著就把打聽來的都說了,就在臨省,離家里也很近,每周開車回來就可以。
南喬走后,言嵐又下樓去陪媽媽說了會兒話,見媽媽還是沒有精神,心里也跟著著急,好在吳沐終于將地址給她發(fā)了過來。
當天晚上,言嵐就找到了夏千遇住的小區(qū),她敲門時,是個少年給她開的門,她覺得有些面熟,再細打量記起了是當年有過一面之緣的夏豐。
當年的小孩子,現在個子竄了一大截,明明是個小學生,看著卻像個少年。
“你找誰?”夏豐明知故意。
言嵐和她的母親很像,夏豐一直記得當年那個女人找到他媽媽時的趾高氣昂,若不是那個女人總拿話去嘲諷刺激媽媽,媽媽也不會拋棄他離開。
這份恨意他一直埋藏在心底,不提起不是忘記了,而是他知道他現在什么都不能做。
“夏千遇在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