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別想打她的主意。”
吳南天翻白眼,“神經(jīng)病。”
嘴上雖然罵路子野,心里想到印瑩要和路子野生孩子,還是有些堵。
路子野瞇起了眼睛,那是種嗅到對手的直覺。
言墨眸子在兩人之間掃了一眼,落在吳南天的身上,心里為他默哀三秒中,被路子野盯上,自求多福吧。
“你怎么不說話?”吳南天被他一直盯著,渾身不舒服。
路子野突然笑了,笑如繁花,“我覺得我這次入戲挺深。”
什么入戲深?
是和他說的話?還是和印瑩之間的感情?
吳南天沒有機會問,路子野說完一句磨言兩可的話,又和言墨去說話了,“你們?yōu)槭裁闯臣埽克粗幌駩凵鷼獾娜税 !?
“我打電話她不給,給別人回,我再打電話,她不接。”言墨性子冷,能將感情的事拿出來尋問,甚至說這么長的一句話,足以證明對方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吳南天也不傻,他抬頭,越過路子野望向麻將那邊展顏而笑和印瑩說悄悄話的少女,心中明白了。
言墨既然會說,也沒有想過瞞著。
吳南天聰明,自然能從點滴中猜出來。
“噢,那一定是你惹到她了。女人一鬧起來就是這樣,她們這是和你生氣呢,所以才鬧脾氣。”路子野看著他,最后放棄了,“找不到生氣的原因,那就直接道歉,就說你錯了,不管她說什么,你都認錯,這樣準沒錯。”
吳南天冷笑,“你在印瑩面前就這么卑微的吧?按我來說,女人就不能慣,越慣脾氣越大,你開始不把她拿捏住,以后就是你被她拿捏。”
路子野同情的看著他,“做你媳婦一定很可憐,沒人疼不說,還要天天像領(lǐng)導(dǎo)一樣捧著你。哥們,告訴你一句名言:媳婦是寵出來的。”
“不寵呢?”吳南天不服。
“不寵沒媳婦。”路子野回的也理直氣壯。
吳南天一副‘你沒救’的表情,干脆不和他搭話,他怕自己的智商也低了。
言墨沉默,三人坐在這,洋酒已經(jīng)下去大半瓶,路子野把酒瓶一推,“不早了,咱們?nèi)タ救猓瑒e讓女人們餓到了,男人要紳士。”
吳南天無所謂,反而是鄙視的掃路子野一眼,路子野一副老子愿意你能拿我怎么樣的回瞪。
言墨到是起身,“走吧。”
在商界多年,難得今日有心亂的時候,如今細想,也不過是在吃醋,吃醋小丫頭不在乎他。
想他一個大男人,竟也會為這個吃醋,早就知道那小丫頭沒良心,又沒有安全感,他卻要與她制氣,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穿書后我活成了戲精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