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遇盯著言墨黑下的臉,又一邊覺得此時的言墨與她平時認識的不是一個人。
冷漠又話少的人,怎么可能這般的...無賴又說出這些話、
可此時她的腦子也亂亂的,只想快刀斬亂麻。
“那樣多累。”言墨大步走到她身前,不給她退后的機會,一手攬過她的腰,將人帶進懷里,“那就還回來,一切就算了。”
——還?不會是我想的那種還吧?
夏千遇還等開口,身體里的空氣就被炸走,吻來的快而猛,根本不給她退縮的機會。
直道一聲驚呼,才將夏千遇的神智拉回來,“你們在干什么?大哥?”
夏千遇被松開,身前的言墨也很配合的移開步子,她正好與言方澤錯愕的神情對上。
言方澤指著兩人,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你...你們在干什么?”
——狗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聽到言方澤來了,才故意這樣做。
夏千遇眼睛瞪向言墨。
言墨不理會她,淡淡的往外走,可丟出來的話卻想夏千遇想掐死他,“她不想負責,就要親回去。”
——無恥。
言墨卻大步走了,夏千遇承受著言方澤鄙夷又唾棄的目光,要不是此時此境不對,她絕對想問問言方澤,此時不是該指責質問嗎?而不是覺得她是個渣女吧?
言方澤也很糾結,看看小村姑,又回頭看大哥,最后一跺腳,橫了夏千遇一眼,追言墨去了。
終于,都走了。
夏千遇無力的癱坐在床上,直到夏豐進來,她才拾起一抹笑,“吵到你復習了吧?”
“姐,你沒事吧?”夏豐并沒有問,他有太多想問的,言總為什么怒氣的走了,他們吵架了嗎?
亦或他們是什么關系?
可看著姐姐滿是疲憊的臉,他將想問的話都咽了回去。
夏千遇搖頭,“沒事,就是想著明天就要走了,要等到冬天才能見到你。”
明知道她在說謊,夏豐也沒有戳破,走到她身旁坐下,“原先我是擔心你,現在知道言總在那邊給你買了住處還有阿姨照顧,我就能放下心來了。”
夏千遇笑著調侃,“是姐姐的錯,讓你擔心了。”
姐弟兩個又聊了會兒,夏千遇才催他回去看書,夏豐也看出姐姐的心不在焉,知道她心里有事,便順勢的回自己房間了。
終于安靜了,夏千遇才暗暗吐了口氣出來,言墨都那樣和言方澤說了,那么以后兩人應該沒有關系了吧?
也不知道言家那邊言叔叔會不會相信,不過言叔叔是聰明人,如果言墨解釋,不管真假,聰明人都會選擇相信,小事化了,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言家這邊,呂芬看著照片,就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坐在床邊抹淚,“是我沒把孩子教好,你放心,這事明到我去找她。”
言父躺在床上,他并不是看到照片氣的暈過去,而是幾天身體原本就不好,看完照片又猛的站起來,這才暈倒的。
不過他沒有解釋,而是在想照片的事。
這些年兒子一個女人也沒有,他甚至一度懷疑兒子喜歡的不是女人,現在知道想錯了,松口氣的同時,也在想兒子與千遇的事情。
到沒有妻子眼中那么嚴重,在他看來兒子與千遇在一起,也沒有什么不好,千遇這幾年什么樣他看的清清楚楚,品行不錯,也不似外面那些女人不知根知底,也不浮夸。
與其找外面那些為了目地嫁入言家的,還是千遇更讓人喜歡。
不過他怎么想不重要,還要看看兒子的想法。
言父一直在想這些,至于妻子說什么,又說了千遇怎么不好,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