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遇從正門進(jìn)去,她緊握著手里的手機(jī),門輕輕一推,就開了,大廳正中央綁的椅子上綁著一個人,正是言方澤。
言方澤用力的搖頭,示意她左右危險,夏千遇看出來了,她步子頓了頓,繼續(xù)往前走。
下一刻,只覺兩邊有風(fēng)沖過來,她本能的看向一邊,有兩個男人,想來身后也不會少,同一時間身子就被人從身后抱住,一只之間幾只手都向她伸來。
夏千遇一跺腳,狠狠踩在身后抱著她的男人身上,同時抬腿向向前的幾個男人踹去。
一時之間屋里只能聽到悶哼聲,那種重力打在肉上的聲音。
夏千遇以一敵八,輕輕松松,并不覺得困難,雖然她都是靠著自己的力氣,打的沒有套路,可是力氣啊,一腳下去又是下了狠勁,能將對方的肋骨踢斷,不過幾下,就撂倒六個。
六個男人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痛呼著,另外兩個男人圍著夏千遇左右,卻不敢輕易再上前。
‘啪啪啪’掌聲在大廳響起,一紫色連衣裙女從二樓的樓梯處慢慢走下來,她身側(cè)還跟著六七個男人。
夏千遇眼睛一瞇,這女人可不正是在機(jī)場那個。
難怪言方澤會出事,想來是在機(jī)場遇到了,夏千遇想明白這一點,也就放輕松很多。
接觸過,算是簡單的對對方有一些了解,自然也就沒那么緊張。
“早上見過,現(xiàn)在又見了。”方靜甜甜的笑著。
明明做著這種綁架的事,笑起來卻這么甜,這笑讓人感受不到甜,反而覺得后背一冷。
夏千遇明白周圓圓為什么說她是瘋子。
看著神經(jīng)確實不正常。
想到這,夏千遇噗哧笑出聲來。
方靜面色一變,“你笑什么?”
夏千遇不說話,往前走,沒有被打倒的兩個人想攔著她,夏千遇一個眼神過去,兩男人不敢靠上前了。
走到言方澤面前,將他嘴上堵的東西扯掉,又一手將他身后的椅子掰開,不用解繩子,言方澤就從椅子里脫身出來。
方靜一直也沒有攔著,也沒有讓人上前,她一點也在乎,反而在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坐下來,就靜靜的看著。
言方澤瞪著夏千遇,“你過來干什么?”
夏千遇沒搭理他,回頭對上方靜,也回她一個甜甜的笑,“我笑自己看人很準(zhǔn),你看在機(jī)場的時候我說你是神經(jīng)病,可不是說對了,你就是個神經(jīng)病。”
“住口。”方靜突然暴虐出聲,一雙眼睛似含著毒要吞了對方。
夏千遇敢只身進(jìn)來,就沒害怕過,“方靜,你的喜歡還真讓人消受不起,難怪言墨不喜歡你。你看我這么野蠻,在你們這些高門大戶里也是個野丫頭,那又怎么樣?我沒神經(jīng)病啊,所以言墨才喜歡我啊。”
“我要撕了你的嘴。”方靜歇斯底里的喊,一邊喊著身邊的人,“去,把她的嘴撕了。”
夏千遇站著沒動,“來吧,一起來,正好一次把你們都處理掉,也省著總動手。”
話音一落,原本要靠過來的幾個男人,不動了。
方靜的臉都?xì)獍琢耍瑴喩眍澏叮澳銈冞€要不要錢了?每人加五十萬。”
這招真有用,幾個男人又動了。
夏千遇將言方澤扯到身后,言方澤隨手撿了裂開的椅子握在手里當(dāng)工具,一邊罵夏千遇,“你的嘴就不能不那么臭,現(xiàn)在這個時候刺激她干什么?不知道咱們?nèi)松賳幔俊?
“我怕她?”夏千遇聽了這話,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聲音揚(yáng)的更高,“她個神經(jīng)病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動不動發(fā)發(fā)神經(jīng)嗎?不是瘋狗就行,瘋狗咬人還要打針,我到是挺怕打針的。”
語氣滿是嘲弄,方靜氣的臉都白了,一邊喊一邊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