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遇是被言墨的吻給親醒的,她睜開眼時一時還有些迷茫,忘記身在何處。
“醒了?起來我帶你去吃飯。”
夏千遇攬住他的腰,“訂餐在房間里吃吧,我不想動。”
她已經想起兩人出門,然后住在酒店,她想著和言墨的未來時睡著了,外面的天很黑,也不知道幾點了,她卻不想再折騰了。
言墨看到她面上的疲憊,坐盧來,“我現在去打電話。”
躺在床上,聽著言墨在那邊點了菜,夏千遇翻了個身,伸了懶腰才起來,再一看手機,已經凌晨兩點多了。
沒想到這么晚了。
站在窗前,能將整個城市的夜景收入眼底,腰被人從身后攬進,夏千遇將身子靠過去。
“在想什么?”言墨同樣望著外面的夜景。
夏千遇側頭往上輕輕一抬頭,就能看到他帶著青澀胡渣的下巴,“在想這處一定是這里最高處吧?”
言墨沒有接話,用鼻音嗯了一聲,兩人就安靜的望著窗外,夏千遇想問他心情還好嗎?卻不知道要怎么開口,呂芬與言父做下的事,她是呂芬的女兒,言墨又是受害者的兒子,兩人的關系應該算是對立,有什么理由問呢。
聽得到她心里在想什么,言墨這一次卻選擇了沉默,在去做DNA時,他就在想要如何處理。
“將來真想做醫生?”
“醫生挺好。”
“只大學畢業還不夠,還要讀研讀博,送你去國外進修怎么樣?”言墨問。
夏千遇回頭看他,“你想讓我出國?”
——是因為呂芬與言叔叔的事?
她總是這么聰明。
門鈴響了,言墨沒在多說,晚餐很豐盛,夏千遇吃的多,言墨卻動的很少,幾次夏千遇想勸他多吃點,都沒有張開口。
“事情沒有辦成,不如早點回去吧?”夏千遇放下筷子,兩人也睡好了,這個時候醒,一時半會也不會兒睡,“最早的飛機是幾點的?咱們可以早點走。”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也開始在乎他的心情,今日這事明顯是南逸在背后搞的鬼,言墨又哪里有心情在這里呆著。
“不用著急回去。”言墨沖了茶,慢慢的喝著,“休息好了在走。”
“....好。”夏千遇張了張嘴,終是沒說。
——要怎么說?問他現在是不是恨她?不知道要用什么樣的心態面對他?
——抱成她在言墨的位置,還與仇人的女兒談情說愛,也做不到吧?
言墨捧著手中的茶,望著窗外的夜景,手指微微收攏。
是啊。
如何能在面對父親情、人的女兒能做到談情說家?他唇角閃過一抹嘰笑,他竟也會舍不得放開手。
家里那邊,簡繁一下飛機,就看到了接她的頌洋,簡繁紅著眼圈,好在戴著墨鏡才沒有讓人看到,頌洋攬過妹妹直接去車那里,一路上兩人也沒有開口。
上車后,簡繁整個人才放松下來,“大哥,怎么辦?”
“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不要再去招惹言墨,你是怎么做的?”頌洋陰著臉,“這幾日你安份點,我會去找南逸談。南逸將簡家當槍使,也不看看簡家可不是那么好欺的。”
簡繁惹了這么大的禍,還利用了言墨,哪里敢再亂來,此時見哥哥還管著她,她的心才安下來。
次日,南喬在去公司的路上就出了車禍,對方是個無理取鬧的,南喬又是個豪橫的,根本不會說軟話,幾句談不來,兩人就打了起來。
南喬是千金小姐,怎么可能打得過對方,被人打腫了臉不說,一只眼睛待到醫院時檢查說以后治好了也會影響視力。
對方是騎的摩托車,等南家去尋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