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掃了一眼她放在唇邊的手,淡淡的錘下眼簾。
冷月也似想到了什么,微紅著臉放下手,“對不起,我...我現(xiàn)在就走,我一定不會再回國,你...你別生氣好不好?”
言墨不說話,冷月又道,“我記得那年冬天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是你開車從我身邊經(jīng)過,車輪賤了我一身的雪水,你并沒有就這樣離開,而是下車問我有沒有事,后來我們就認識了。”
那時她也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很冷,將手放在唇邊吹著熱氣,是他將他的大衣脫下來遞給了她,男人長的好又有錢,舉動又紳士,怎么能不讓人心動。
她到現(xiàn)在還記得那時心跳動的感覺。
這也是她剛剛臉紅的原因,兩人多年不見,她又是這種習(xí)慣的動作,過去的一幕幕就都想了起來。
她提起兩人的相識,加上剛剛的動作,言墨自然想到了過去,他望向漫開的大雪,那天也下著雪,只是雪沒有這么大,少女一身紅色大衣站在風(fēng)中,濺起來的泥弄在她紅色的衣服上,格外的顯眼。
冷月微咬下唇,抬起頭來,“墨,我知道我不該說起這些,但是我...我想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你趕我走。是怪我沒有護好我們的孩子嗎?我...我也不想的。對不起。”
幾步遠的地方,夏千遇并不是想偷聽,一走出來就撞到這一幕,她想纏開時,就聽到了女人提到過去,又提到了孩子。
她僵在原地,對方的身份她已經(jīng)隱隱猜了出來。
是言墨的女朋友,還有過孩子,那個叫冷月的女人,她不是....可人如今就這樣站在眼前。
冷月的聲音停住,她側(cè)過頭看向向言墨身后的人,微張開嘴,又似害羞剛剛的話被聽到,紅著臉低下頭。
她的動作引得言墨回頭,同樣身子微微一僵。
夏千遇笑容僵硬,“不好意思,我路過,你們繼續(xù)。”
本想在言墨發(fā)現(xiàn)前離開,最后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夏千遇覺得丟臉,更有種無處遁形的錯覺,想到她之前還在自戀以為言墨心里有她,如今人家與前好友才是真愛。
看著落慌而逃的身影,言墨往前邁了一步,又收回來,他回過頭對冷月道,“并不晚將你送到國外,這件事情我也很好奇,你先在這邊住下,我會讓宋中意聯(lián)系你,具體的事情到時再議。至于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
丟下話,言墨追著夏千遇離開的方面而去。
冷月望著大步離去的身影,她張了張嘴,最后咬緊唇低下頭,獨站在雪中幾分鐘之后才轉(zhuǎn)身離去。
言墨一路大步到了別墅外面,卻停了下來,他記得小丫頭離開時慌亂的神情,還有眼里的傷痛,但是他追過來又要怎么解釋?又要解釋什么?
不是已經(jīng)說放手了嗎?
身子靠在墻上,仰頭由著雪花落在臉上,雪花融化成水,被風(fēng)一吹,面上一陣陣發(fā)涼,卻仍舊澆不滅他心中的煩悶。
片刻后,他大步離去。
失魂落魄跑回房間的夏千遇,整個人都呆呆的,夏豐在她的房間里,“姐,怎么了?”
夏千遇搖頭,“沒...沒事。”
“你不是說去印瑩姐那里嗎?”
“突然想著這么晚還是不要去了。”夏千遇笑了笑,可還不如不笑。
夏豐擰眉,“姐,你真的沒事?臉色可不怎么好。”
白的沒有色血,身子還在微微顫抖,這副樣子怎么可能是沒事呢。
“真沒事。”夏千遇起身去照鏡子,手落在慘白的臉上,久久沒有移開。
說什么不在乎可以放下,現(xiàn)在呢?
真相了吧。
她捂住臉,身子順著洗手間的門慢慢滑落到地上,將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