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父的生日,印瑩與夏千遇交好,印家父母也喜歡她,這個生日宴會,明知道會見到言墨眾人,夏千遇還是硬著頭皮來了。
果然,一進來就遠遠看到被人群圍著的言墨,他長相俊英,氣宇軒昂,面如冷霜,卻也讓人無法忽視他,一表非凡。
夏千遇只一眼,就移開目標,她覺得言墨屬狗的,她剛看過去他就在人群里瞟過來,不是視覺靈敏就是嗅覺靈敏。
她先去和印家父母打招呼,將準備的禮物遞過去,印父很高興,特別是聽說是夏千遇自己親手準備的,而不是買來的之后。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為了省事,都是花錢買,哪里還有這份細心。”印父特意交到妻子手里,“幫我好好放起來,別和那些堆在一起。”
印夫人笑著應下了,“千遇你們也去玩吧,在這里就當是自己家,別拘束自己。”
夏千遇乖巧的應下,就被印營急不可耐的拉走了。
兩人到了印家的后花園,里面已經(jīng)有些年輕人在,見印瑩過來都打招呼,印瑩客套的點點頭,也不多說,只拉著夏千遇到一旁說話。
“南逸今天來了。”印瑩一臉的興奮。
夏千遇嘴角扯動了一下,“你告訴他了?”
南逸為了冷月,這些年來一直和言墨針對,就是她被南逸針對,也是因為這事。
印瑩疾言厲色道,“你手機是怎么丟的你知道嗎?”
這幾天的事多,夏千遇根本沒有去多想這事,何況手機也找到了,她更不會多想。
“是冷月,那天路子野追出來,冷月不是也出來了嗎?她攔著我我與她撕扯的時候,你不是上前去扯開我們嗎?就是這個時候她順走你的手機,然后將手機塞到了路子野理發(fā)店里一位女顧客的包里,那位女顧客出了車鍋,然后咱們才在醫(yī)院里取到手機。”印瑩橫眉冷豎,“我就知道她是朵有毒的白蓮花,看著嬌弱讓人保護,實際心黑著呢。”
原來這里面還有這么多的事。
夏千遇平靜的點頭,“你是怎么知道的?路子野告訴你的?”
“除了那個混蛋還能有誰,不過他很蠢,怎么會發(fā)現(xiàn)這個,是言墨覺得你手機丟了的事不對,讓他去調(diào)了一下監(jiān)控,這才發(fā)現(xiàn)冷月塞手機的事。”印瑩一臉珠嫌棄。
嫌棄的是誰,夏千遇也能猜到,如今正和路子野鬧著分手,除了他也沒有旁人了。
印瑩瞟她一眼,似無心道,“言墨還挺有心的,路子野和我說言墨讓他盯著冷月,也是想找出背后的人,并不是還想和冷月復合。”
夏千遇無奈的笑了,“你這是想勸和?我可記得某些人之前還罵狗、男人呢。”
印瑩略有些尷尬,下了決心,才鼓起勇氣道,“好吧,我就和你說實話吧,我就是看不慣冷月,她搞這些事出來,還不是想和言墨再湊到一起,還有偷你手機的事,她也夠惡心的。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尋思言墨不是找你復和嗎?正好借機會你先答應復和,讓那白蓮花咬牙切齒也拿你沒有辦法。”
“你也說了,言墨調(diào)查到她偷我手機的事情,那么也應該知道冷月是什么樣的人,他又是為了查出背后黑手,所以只要將背后的人抓出來,他也不會再與冷月聯(lián)系,咱們還那樣做干什么?等著就是了。”早晚有讓冷月心里難受的時候,她又何必出手。
再說與言墨先復和,只為了氣冷月,夏千遇做不到拿感情當兒戲,而且她也要離言墨遠遠的。
原本這也只是印瑩自己的想法,印瑩沒有勸通她,也不失落,渾身慵懶的往椅子上一躺,“你說的也是,他說分就分,他說和就和,干什么要處處聽他的。”
夏千遇沒有接話,她和言墨的事情她不想再多提。
隨后,待人來齊了,印父切生日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