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打斷她的話,“言墨求婚了?”
又抓過夏千遇戴著戒指的手,“這是他送的?天啊,這么大一顆,我還以為是假的,沒想到是真的。”
夏千遇抽、回手,“用得著這么夸張嗎?”
看她恨不得上去咬了。
印瑩嘻笑出聲,“見過,可沒有擁有過。”
夏千遇無耐,按著她躺下,又給她扯開被子,“好好養(yǎng)著吧,你病成這樣路子野呢?”
“在里面關(guān)著,南逸也在,兩人都把對方告了,我又把他們倆告了,”印瑩說起來就一臉的歡喜,“告他們兩個謀殺,所以他們倆被關(guān)著呢。”
夏千遇:....
好吧,這是她能干出來的事。
印瑩好好的躺回去,更關(guān)心的是她和言墨的事,“冷月回來,言墨還能向你求婚,可見他心里有的并不是冷月,我就奇怪當(dāng)初那些人怎么就覺得他心里裝著的女人是冷月呢。”
正說著,電話響了,印瑩掃了一眼,嘟囔著,“路子野被放出來了?”
來電正是路子野。
印瑩隨手接起來,淡淡的喂了一聲,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印瑩不是不作聲,等那邊說完了,她才說了夏千遇被求婚的事。
“你不是站在冷月那邊嗎?言墨心里好像并沒有冷月啊。”印瑩一臉的得意,“原諒你?憑什么?你有秘密?言墨的?你少扯了,當(dāng)我會相信你。”
印瑩雖這么說,不過她卻看向夏千遇,眨了眨眼睛,示意她聽著,然后按了免提,“說吧,什么秘密,我聽聽。”
路子野的聲音傳來,“你還沒有答應(yīng)原諒我。”
“我答應(yīng)。”
“空口無憑,簽個合同。”路子野方方面面都想到了,“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找你,簽了就告訴你。”
“路子野,你沒有誠意就算了。”印瑩才沒這么幼稚。
路子野見她生氣,立馬服軟,“好好好,我說還不行嗎?不過我可先聲明,這是我知道的秘密,與旁的事情無關(guān)。”
“墨跡,快說。”
“言墨對冷月心里一直很愧疚,當(dāng)年冷月的孩子失去也是因為冷月要去見言墨才沒的。”
啪的一聲,印瑩掛斷了電話,怒氣沖沖道,“我相信他的話才是見鬼了。”
夏千遇只是笑。
印瑩氣過之后,又喃喃道,“我到覺得他真有言墨的事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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