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遇讓言方澤帶著上官寵先回去了,她獨自等到了言墨,車里的氣氛有些安靜。
言墨上車之后仍舊是不忘記先索吻,夏千遇也像往日里一樣配合,并不沒有因為冷月,而兩人間顯得生硬。
“想吃什么?”言墨一只手牽著她的手。
“你想好了吧?”
“你喜歡吃料理,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好的料理店。”
果然如此。
這個男人看似疼人,卻又改不掉霸道的性子,雖是在征求她,卻早就選好了地方。
兩人去了吃飯的地方,日式的隔間,脫了鞋子坐在上面,這樣讓人很放松。
夏千遇胳膊支撐在桌子上,雙手拖著下巴,眼巴巴的看著言墨臉上的紅疙瘩,再一掃,手上也是,相來身上也是吧。
她心一陣的氣悶,“過敏了嗎?”
言墨點頭,“在飛機上吃了過敏的東西。”
“我還不知道你有過敏的東西,是什么?我記一下,省著以后又讓你過敏。”
“薄荷。”言墨張嘴就來。
夏千遇笑望著他,“那豈不是口香糖都不能吃?好可憐噢。”
言墨笑了,“你吃我吃你。”
夏千遇哼了哼,“不過好在只是薄荷,別是對女人過敏就行。”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言墨打量著她,想探究點什么出來,可惜什么也沒有看出來。
說起來也奇怪,在和小女人發生關系之后,他便聽不到她的心聲,如今和小女人在一起,她心里在想什么,完全是用猜的。
以前雖有些呱噪,可起碼不用像現在這么累,還要去猜啊。
他不說話,一沉默,夏千遇的眼睛瞇的越發厲害,“心虛啦?”
言墨握著她的手在手心里揉捏著,“冷月說了什么?”
他是猜不出來,可不代表他蠢。
小女人一直問他起紅疙瘩的原因,還往女人身上扯,又說見過冷月,不是冷月說了什么,怎么可能是這種情況。
“冷月說她有皮膚炎。”
言墨挑眉。
夏千遇挑眉,說到這了不相信眼前的男人聽不明白,不過既然他裝糊涂,那她就再多說兩句好了,“她說和你在一起了,傳給你了。”
夏千遇將手抽、出來,“不過人傳人吧?你再傳給我就壞了。”
“你相信?”言墨低笑出聲,“我警告過她,讓她不要再出現在你的面前,看來她并未放在心上。”
言墨將事情起因都說了,夏千遇在聽到兩人根本沒有過親蜜接觸,甚至那個未出世的孩子也不是言墨的時候,是真的很驚訝。
“我是個受害者,不接受再被人冤枉。”言墨親著她的手背。
夏千遇紅著臉,“又不是我冤枉你的。”
和言墨在一起時,知道以前的事,心里說不在乎,可想起來的時候,總會覺得有個疙瘩,現在知道都是假的,唇角的笑也掩飾不住。
兩人廝磨了一會兒,待侍者上菜了,這才松開。
夏千遇還是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冷月為什么要說這樣說不通的謊言?”
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說是言墨碰她了,才起的紅疙瘩?
言墨的眸子微頓,不過很快,快的讓人根本連不及發現,“誰知道,你想讓我成她肚子里的蛔蟲?”
“不行。”只要和冷月扯上關系,就不行。
言墨贊揚的看她一眼,“這才對,所以不用管她想什么,她與我們無關。”
言墨一邊給她夾菜,一邊勸她多吃點,“看著這兩天瘦了。”
“我到覺得胖了。”特別是被這男人糾纏的那兩天,瘦的最厲害。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