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理應會寫自己的名字,所以便教我寫字?!?
呆阿福說道,然后攤了攤手。
“還有什么事嗎?沒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
那少年呵呵一笑,收起折扇,說道:
“有事,當然有事!我是來看你今天有沒有偷雞摸狗,敗壞我們學院的名聲的!果不其然!這就是先生的字?”
那紫衣少年從懷中掏出一張寫著“呆”的宣紙,正是方才呆阿福賣的其中一張!
“你敢拿別人的字來糊弄人?先生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過了,若說要他為你寫這個“呆”字,我看只比那登天還難!這字收勢中總難帶一點勾折,雖然字體風格與先生相近,但是卻根本不是!若說是誰的!恐怕便是你那位豬朋狗友盧星瑜的吧!”
“不準侮辱盧星瑜!”
呆阿福猛地向前沖,想抓住紫衣少年的領子,但紫衣少年身后跟著的兩個奴仆一下上前各自抓住呆阿福的胳膊,再一勾腿,呆阿福便“砰!”地一聲摔在地上,腦袋死死地被按在地面。
“陳秋生!你狗日的是不是一天吃飽了沒事情做!我賣我的字是刨了你祖墳了還是干了你老娘了!我.......”
呆阿福還想再罵,只可惜話沒說完那兩個仆人的拳頭便如雨點般落了下來。
接下來便是呆阿福單方面被堵在墻角被毆打的畫面。
“呵!廢物就是廢物!”
方秋意見狀冷哼一聲,隨后走上前詢問臉色鐵青的陳秋生:
“沒事吧?”
陳秋生顯然被呆阿福那番話語氣得不清,胸口劇烈起伏,但還是忍住了。
“我已經開了第十四條武經,要不要我出手?”
方秋意在一旁云淡風輕地問道。
陳秋生搖了搖頭,道:
“姐夫你出手的話,怕是這個夜香郎直接就死了,畢竟是我們書院的人,以后還要挑我們書院的夜香呢!留他一條狗命?!?
“靠!什么姐夫!你姐還沒過門呢!”
在被打得哎喲直叫的呆阿福一聽到這話便不服地從那兩個壯漢中探出腦殼爭論道,結果下一秒又被拉了回去繼續狂揍。
“哼,今年龍抬頭之后,我姐夫便會與我姐完婚,你這條癩蛤蟆,不會還想著吃天鵝肉吧?”
陳秋生知道如何打擊呆阿福,一氣之下便說出了這件事。
呆阿福聽聞后一愣,臉色土灰,猛地劇烈掙扎起來,卻被那兩個仆人給死死按住: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 ?
陳秋生眼神冰冷地俯瞰著腳下的呆阿福,蹲在他面前,一字一句說道:
“我姐今年龍抬頭后就要嫁給我姐夫了!我姐夫完婚后就要去青武山修煉,以后就是仙人了!你知道青武山嗎?那可是我國第一大派!是你一個夜香郎一輩子都去不了的地方!你這種人連在那里挑夜香都沒資格!”
呆阿福整個人懵了,一時間精神恍惚。
陳秋生冷哼一聲,站起來后一腳踢在呆阿福的頭上,將其踹昏過去。
而到最后呆阿?;柽^去的時候,都還在想著一件事情。
陳紫涵要嫁人了?自己的新娘要嫁人了?
“孩子!醒醒!孩子!醒醒!呆阿福!賀先生!您快看看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啊?俺剛才看見他都還好好的?。≡趺矗≡趺赐蝗痪湍д四??”
身穿布衣的老劉頭一手拉著目光呆滯的呆阿福,語氣焦急地詢問身后身穿灰色儒衣,一臉正氣的中年人。
留著一字胡的中年人不緊不慢地蹲在呆阿福旁邊,拉出呆阿福的手開始搭脈。
“肯定是陳秋生那家伙!我不止一次瞧見他帶他那兩個奴仆欺負阿福哥!先生您看阿福哥身上的衣服都是亂的!肯定是他們把阿福哥打傻了!”
一個八九歲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