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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阿福有些頭腦發暈,那是一個他想都不敢想的數字!三千兩白銀!這羊毛薅大發了!
什么叫做生財有道!這才叫做生財有道!反觀自己以前的小打小鬧,甚至為了一錢銀兩竟然與這般大哥過不去,實在是不應該!
一想到此處,呆阿福便十分后悔,甚至后悔得都要哭了出來。
“怎么了賢弟?”
馬童注意到呆阿福的表情怪異,包不住臉上的喜悅問道。
“大哥!你是我的親大哥啊!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啊!你我情同兄弟,是小弟我心思太小,如那深閨女子只有芝麻大小,不懂得大哥之苦心!細細想來!甚悔噫!!!”
呆阿福眼中噙著淚花,一把抱住馬童的大腿哭嚷道。
“哎!賢弟何至于此啊?你這般作態讓大哥情何以堪啊!咱們兄弟二人之間沒有隔夜仇,來!來!來!大哥也有錯!干完這杯酒,祝咱們兄弟二人重歸于好!”
馬童說著為那呆阿福斟上一杯接,自己也舉起酒杯。
呆阿福接過酒碗,同馬童手中酒杯碰的清脆,擦干了眼角淚花,豪情萬丈地同馬童說道:
“大哥!小弟我敬你!”
酒喝到這份上,馬童也同樣漲紅了臉與之對酌,吼得大聲: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干!”
兩人再次碰完酒杯,各自仰頭一飲而盡。
呆阿福與馬童兩人這般熱火朝天的對飲,自然是引來了無數路人的側目。
但兩人皆不在意,只是喝酒,還有稱兄道弟,當真是豪爽!不知道的人,還真將這二人當做那走江湖的親兄弟了!
只有坐在車廂里的陳秋生知道,外面坐著的兩人都不是什么好貨色,那馬童賣的酒他也知道,白云山半山腰的小酒鋪就有,除去酒瓶,一斤酒只要十文錢,但架不住白云山泉的清冽,釀出來的酒也甘甜,是白云山車夫都愛喝的廉價酒。
陳秋生對這系列下等人喝的酒,是自然瞧不上的,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方才那酒的香氣確實濃厚甘醇。
至于呆阿福,所作所為倒是在他意料之中。
就在呆阿福同那馬童把酒言歡之時,突然有一人從那竹林之中沖了出來,正好落在兩人馬車之前,驚得紫宗馬陣陣嘶鳴。
呆阿福看那人穿著夜行衣,頭戴一頂竹笠,持一黑色玄鐵長劍,臉上還蒙著黑斤,讓人看不清模樣。
就在呆阿福與馬童大眼瞪小眼的時候,一身穿青色錦緞,手提長劍的青年男子也從那竹林之中沖出,并且對著那黑衣人就是兩道無比凌厲的劍氣自頂劈下。
那黑衣男子腳下一點,整個人朝后面退去躲過那兩道劍氣,但緊接著他頭頂便有一黑影壓了下來,他只得將長劍擋在身前,硬抗了那青衣男子自高臨下的一劍。
但青衣男子得勢不饒人,抓住那黑衣人胸前的空檔,狠狠地朝著那人胸口踢了一腳。
“砰!”
黑衣人受了那青衣男子十足力道地一腳,直接被踹進了青武河里。
對著落了水的黑衣人,青衣男子凌空飛到水面之上,手中長劍劍氣激蕩,對著水下就是十幾劍橫劈,竟是直接擊得那河水飛濺得足足有十幾米高!
“又是一個丹元境,看其劍氣長度,應該已經辟谷了!”
此番大動靜自然驚擾了坐在車廂里的兩坐大神,方秋意同陳秋生看著那青衣男子討論道。
丹元三境,結丹,辟谷,洗髓。
之前的苗小煙雖然已經是丹元境,但還未辟谷,所以還是要依靠少量的五谷雜糧來保證身體有力氣,這也是為何呆阿福吃多了餅要挨打的原因。
若是苗小煙已經辟谷,那呆阿福吃多少餅都沒關系,因為辟谷境的修行者已經脫離了凡人之伍,只需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