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
陳秋生徑直走過了呆阿福的身邊,顯然是懶得再管他的死活。
“別啊!陳少!我”
呆阿福剛想伸手拉住陳秋生,結(jié)果身后的苗小煙加了幾分力道,呆阿福便不敢亂動,生怕一個不小心那幾根手指就給錯位。
“陳少!我錯了啊嗚嗚嗚!”
呆阿福只得用另外一只手拉住陳秋生的褲腳,陳秋生眉頭一皺,厲聲喝道:
“放開!”
呆阿福可憐巴巴地望著對方,結(jié)果卻換來了一記扇擊。
呆阿福只覺得一道紫色的殘影朝著自己頭頂打來,并且?guī)е植赖耐海惽锷谷淮邉恿遂`器!你大爺?shù)年惽锷窍霘⒘俗约翰怀桑?
“嘩!”
白色長劍于瞬間出鞘,帶著霞光劍氣擋住那紫色折扇,接著長劍劍氣激蕩,劍鋒橫立,一劍便如削發(fā)般將那折扇給斬斷!
呆阿福心念一動,被擒住的那只胳膊咔咔作響,呆阿福猛地回頭忍著骨頭錯位的痛苦揮出一拳,其間拳又變?yōu)樽Γ背缧煹男夭孔トィ?
“砰!”
不待呆阿福得逞,一股強大的氣勁從苗小煙的身上爆發(fā)出來,直逼得陳秋生和呆阿福往后退,但呆阿福卻也因此而逃脫。
呆阿福捂著自己脫臼的那條胳膊,心有余悸地看著陳秋生手中的那半截折扇,一件靈器就這樣地被劈了?那苗小煙手中拿著的至少也是法器了!
“色狗!”
苗小煙銀牙一啐,雖然是少年模樣,但滿臉通紅卻也有別樣風情,她眼神兇狠地盯著呆阿福,手中長劍就要再次揮動。
“還來?”
呆阿福和陳秋生皆是一驚,不約而同地朝著身后跑去,結(jié)果呆阿福慌不擇路,無意間就踩到了一個人的腳。
“我靠誰他媽走路不長眼?招子拿來沒用不如挖了!”
那被踩著腳的人大怒罵道。
陳秋生一聽聲音挑眉,回頭望見,好家伙!這不剛才放話要自己磕頭賠罪的那二傻子嗎?
那人也瞧見了陳秋生,頓時來了精神,冷笑著對陳秋生陰陽怪氣道:
“喲!這不是方才那兄臺嗎?這么忙是忙著投胎啊還是去給自己老娘奔喪啊?”
呆阿福見著那苗小煙就要追上來,見陳秋生似乎與那人有過節(jié),連忙對著那人喊道:
“呆二狗我的好兄弟!就知道你來救哥哥來了!先走一步!”
說完,呆阿福便和陳秋生悶頭朝山上跑去,再也不管身后的事情。
苗小煙聽了呆阿福說的話,眉頭一皺看著那富家子弟,打量片刻后便明了呆狗是隨意撒謊來拖延時間。
不料對方似乎脾氣頗大,自己只是看了他幾眼便招來了一頓訓斥:
“看什么看!小白臉!娘娘腔!死一邊去!”
小白臉?娘娘腔?
苗小煙心中冷笑,不過并不愿與其耽擱時間,只當對方是蒼蠅蚊子在叫,絲毫不理就要繼續(xù)追呆阿福。
富家子弟也不愿節(jié)外生枝,只是冷眼將苗小煙的樣子給記了下來,心里想著待會兒進入了秘境要叫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趴在地上學狗叫對自己求饒!
這般想到,那富家子弟便示意自己兩個仆人也跟了上去。
。
呆阿福和陳秋生一口氣不敢松懈,一直跑到了接待試煉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他們混在人群之中,在青武山負責試煉的弟子手中領了一個令牌和一份地圖便來到了一處同樣由白玉石鋪成的空地,這空地十分寬闊,呆阿福估摸著能裝下近千人。
“那人是誰?和你有什么過節(jié)?”
陳秋生和呆阿福找了個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歇腳,并且時刻注意著四周的情況,一旦有什么不對勁就立刻跑路!
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