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知道青色小人兒周身之濁氣是來自于何處了!
那位于呆阿福人身小天地的青色小人兒也心念一動,緩緩地將兩只手再次轉(zhuǎn)動回歸原位。
呆阿福睜開雙眼,白色精氣漸漸凝聚在一起化作白色小人兒,他看著對面的青色小人兒,整個人立在原地,隨后也學(xué)著方才青色小人兒那般將雙手抬起,身上清氣同白色精氣緩緩流動在雙掌之上,左清氣在上,右精氣在下,雙手抱圓,劃分天地。
天地之陰陽,日月之浮沉。
呆阿福心境宛如一洪荒宇宙,他慢慢揮掌,頭頂?shù)男√斓匾搽S之變色,星辰閃爍,明月圓缺更替,無數(shù)道混沌的清氣翻涌,如同困潭的怒龍在激蕩咆哮,但無形之中有那隱隱濁氣將之束縛,使其不得胡亂沖撞人身小天地。
隨后呆阿福兩手交替,擬那天地清濁相交會的場景,清氣與精氣融合纏繞,絲絲還扣,但當呆阿福準備抽離的時候異變突生,那青色的清氣融在白色的精氣之中,本該升騰的清氣突然變成黑色,隨后其性質(zhì)也變得十分黏稠沉著,而本該沉降的精氣也突然往上騰飛。
呆阿福心念一動,左手掛黑,右手執(zhí)白,黑白輪轉(zhuǎn),隨后化作道道無形氣勁包裹在呆阿福體表。
呆阿福緩緩放下手臂,收了那奇怪的氣勁,看著青色小人兒問道:
“你倒是個什么東西?”
青色小人兒并不回話,只是朝著呆阿福沖過來抬手便是一記極快的神龜龍武拳!
呆阿福屏住呼吸于瞬間中釋放出那奇怪氣勁,接著他便看見對方小人兒的拳頭如同陷入泥潭一般難進分寸,宛如有那無形之氣粘附在青色小人兒的拳頭之上!
呆阿福深吸一口氣,隨后緩緩抬起雙臂,催動清氣,一拳直接砸在那青色小人兒的頭顱之上!
砰!
青色小人兒毫無懸念地被轟成絲絲清氣進入呆阿福的身體,灌輸在呆阿福撞開的九十處竅穴當中,滋養(yǎng)這些新開鑿的水庫,但讓呆阿福失望的是,水庫仍然沒有連接在一起形成河道。
看來還是沒能解決經(jīng)脈寸斷的問題!
洞口之中的呆阿福緩緩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洞中一片漆黑,但他仍能通過神識看清周圍,那獅子的鬃毛不知何時已經(jīng)燃盡,只剩半碗油脂和些許余燼。
呆阿福吐出一口濁氣,然后試著活動了下身子,不知道自己這次開鑿竅穴又用了多久?
他豎起耳朵聽了聽四周的動靜,確定無人后慢慢地撩開獅子皮,從地底中探出一個亂糟糟的獅子頭小黑臉打量著周圍。
一股腐爛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呆阿福聞著了差點兒沒吐出來,原來是那三頭獅子的尸體已經(jīng)開始發(fā)餿,產(chǎn)生出一些極其難聞的味道。
呆阿福忍著不適從洞中爬了出來,然后繞過那具腐爛的尸體,往山谷口跑去。
他在閉關(guān)修煉之前將那五十斤的肉切成了一條條的長絲,在稍加烘烤之后抹上鹽,花椒粉和辣椒油掛在了靠近風最大的谷口處,算算時間估計那獅子肉干已經(jīng)差不多可以吃了!
呆阿福以前在書院的時候經(jīng)常帶著張穎去山上打獵,捉一些山雞野兔野獐子來打牙祭,而這種事情往往都是瞞著賀含靈做的,自然不可能將獵物帶回書院,通常都是當場剝皮拔毛解決,而那山林野味往往是帶著膻味,沒有那諸多佐料是不能將其味兒給壓下來,所以呆阿福就養(yǎng)成了隨身帶調(diào)味料的習(xí)慣,至于那辣椒油,則是老劉頭走之前特意給自己熬制的一大鍋,香辣味道堪稱白云山一絕!
但也導(dǎo)致張穎吃得小嘴巴四處都是紅油,然后擦也不擦就回了書院,被那賀含靈瞧見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把呆阿福叫來一頓訓(xùn)斥,說那野味之中有五蘊六毒,小孩子不能多吃。
不知道張穎,老劉頭,小牛牛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一定是在京城過好日子吧?
呆阿福思索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