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他懷中伸手。
“別動!”
呆阿福剛想動就被苗小煙一聲呵斥,只得作罷,接著他看著苗小煙玉手纖纖探入自己的懷中,開始探索起來,一點溫涼如玉般隔著布衣輕輕摩挲在自己肚腹間,身下仙子傳來淡淡幽香,呆阿福不覺間又心猿意馬起來,呼吸聲也粗了起來。
畢竟是少年郎,血氣未定,一經挑逗便翻涌起來,也屬正常。
“噫?”
在呆阿福身下的苗小煙微微意動,她抬頭看著滿臉漲紅的呆阿福,一雙美目流波婉轉,問道:
“你這么快就已經立劍形了?”
“立劍形?”
呆阿福一頭霧水地問道。
苗小煙頷首,粉嫩藕臂輕抬,青蔥玉指點在呆阿福的氣舍之上,隨后一點點地順著呆阿福的督脈往下游走。
感受到對方指尖一點點刮摩著自己的皮膚,呆阿福整個人像是飛起來了一般,只得閉目仰頭,死死地忍住那股要命的沖動,現在立不立劍形的他不知道,反正他褲襠里面的大劍是要立起來了!
“人身立劍,血氣為鼎,其中練劍的最明顯的氣象便是氣血從全身流往小腹,做那練劍之物。想不到你還挺有天賦,這么快就能夠立住劍形,只是不知道你劍胚幾時能成?”
苗小煙的手指最后停在呆阿福的小腹之上,隨后便收了回去,順便還帶走了呆阿福的乾坤袋。
“小煙姐姐這是何意?”
呆阿福長吐出一口熱氣,心想還好苗小煙的手沒再往下探,但他看著對方拿著自己的乾坤袋,頓時就急眼了!
把自己當牲口用就算了,這怎么還帶雁過拔毛的呢?
對于呆阿福來說, 乾坤袋就是銀子,銀子就是老子,自己就是兒子。如今老子被人拿走了,他這個做兒子的能不著急嗎?
“怎么了有意見?”
苗小煙瞪了呆阿福一眼,后者頓時脖子一縮唯唯諾諾,不敢再有任何不滿。
對不住了老子,都怪你兒子無能,眼睜睜見你被惡兒媳刁難,卻只能忍氣吞聲,心甚痛噫!
呆阿福滿臉長戚戚,聲如細蚊地哼起那一段在白云山社戲的時候聽的戲文:
“俺自十二便來了你家,容貌是閉月羞花,不料遇見那負心漢,把俺賣給那地主老財,憑去做那小妾,白日里受大夫人的唾罵捶打,晚上受那肥老漢欺壓?!?
“你說什么?”
周圍任何的風吹草動苗小煙都了悉于心,自然將呆阿福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只不過她不太熟悉北武老腔,所以也沒聽清楚呆阿福說了什么,只覺得對方所唱幽怨凄惻,輾轉徘徊,聲如泣淚,便出言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
呆阿福連連搖頭,接著便乖乖地閉上嘴巴,只做那劍爐站樁。
“好好練!”
苗小煙拍了拍呆阿福的頭,隨后便拿著那乾坤袋到一旁,像是拆禮物盒一般將里面的東西一樣樣地拿了出來。
呆阿福閉目打樁,實則偷偷瞇起一條縫看著苗小煙,同時在心頭滴血。
他開始估算自己今天的損失,發現卻也還好,那乾坤袋之中多裝的是酒肉,沒什么值錢物件,至于貴重物品,自然都在那“小乾坤袋”中,還有符篆,呆阿福為了以防不測,大多都是藏在腳底板和頭發里,方便隨時掏出來使用。
唯一肉疼的就是那能裝“九方”物件的乾坤袋,足足值那幾千兩銀子!
呆阿福的“小乾坤袋”只能裝“一方”,乃是最最低階的乾坤袋,卻也要三百兩,因為同那白云山貨郎是熟客,對方給他打了個八折,只要了二百四十兩,但也讓呆阿福肉疼不已。
呆阿福最后還是忍痛買下了“小乾坤袋”,只因為那白云山貨郎答應了他在游歷天下的時候幫他去找那老版的《北武經》,大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