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跑步,姿勢十分奇怪,他弄不懂對方這種行為是有何意圖,莫非她有殺人前先戲耍對方一番的變態癖好?很有可能!
想到此處邢老狗頓時悲從中來,萬念俱灰,卻也不失骨節地對著葉瑤破口大罵,用那比惡鬼還難聽的聲音說道:
“你要殺就殺給個痛快!磨磨唧唧像個娘們!”
葉瑤一聽頓時笑了,自己本來就是個娘們,卻也不愿聽對方說自己墨跡,便抬起長刀對著邢老狗做那劈砍之勢。
“大姐我錯了!別殺我!”
邢老狗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這般果斷干脆,嚇得連連后退,但他發現了對方的刀只是抬起,卻沒落下。
葉瑤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邢老狗,手中長刀飛舞翻動收回鞘中,下一刻她盤坐在地上,就地開始打坐療傷起來。
怎么回事?
邢老狗和在遠處觀望的五大賊寇皆是疑惑,五大賊寇頭挨著頭肩并著肩躲在一塊大巖石后面,看見那紅衣女子不僅沒有對邢老狗出手,反而坐在陣中打坐起來了?
嘴角溢血的苗小煙星眸點點,她看到在那女子身下,無數地空心圓圈和實心圓圈在以一種詭異的速度載動著沙土移動著,方才那女子劈出來的三刀皆劈空的原因是因為在她抬手的一瞬間,她身前的空間就已經移動變化了!
是剛才呆阿福畫的那些圓圈?
苗小煙收起心神,也盤坐在原地開始打坐療傷,催動先天精氣去沖破葉瑤一拳施加的封印。
葉瑤一雙鳳眼輕抬,她的神識發現身后的苗小煙開始療傷,但是她并沒有出手打斷,她大概知道自己是陷入某種奇異的法陣當中,而這陣法不似別的陣法要么殺力絕世,或者大幅降低陣中人修為,而是十分詭異地修改空間,類似于迷宮?
但看那六賊寇的模樣,似乎是不知道有這陣法的存在,莫非是同這白衣少年一起,現在還隱藏在外面的高人?
“嗖!”
就在葉瑤還在警惕之時,一條麻繩從天而降,沖入法陣之中,于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上了葉瑤白嫩的藕臂,她下意識地想去拔刀,但那繩索十分滑溜,直接纏在她的五指之上,接著鎖住她的關節,一層一層往上遞進,十分有章法的結成一塊塊龜甲狀的繩形。
葉瑤心中一驚,柳眉倒豎,想催動體內氣勁將那繩子給掙開,不料卻發現那麻繩一寸一寸,綁成結節的地方全是經脈清氣流轉的地方,一時間清氣竟然流轉不暢,使不出勁來!
葉瑤頓時有些慌亂,連忙放棄催動清氣而使用丹氣,但那繩子已經將她整個上身綁住,其繩索之形宛如一陣法層層精縮,將葉瑤的丹田之氣給牢牢囚禁在丹田之中,竟然一絲也不能溢出!
葉瑤心念一動,十分果決地直接選擇強行破開洞天境!
她催動腹中那一股磅礴的丹元之氣沖撞在洞天之中的仙宮之門上,但卻被狠狠地彈了回來!
竟然連仙宮之門也打不開?!
這就好比葉瑤體內有一個大寶藏,而丹元之氣就是打開寶藏的鑰匙,而現在她的鎖被人灌了鐵水,任憑她怎么催動鑰匙去開鎖都沒辦法打開。
“無量天尊!女施主!我們又見面了!”
呆阿福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身無比騷包的道袍披在了身上,雜亂的頭發也扎了起來,臉上的黑泥也洗得干干凈凈,他緩緩從峽谷那頭走出,道著佛號,手中反握一把無鞘長劍,儼然一副牛鼻子老道士的模樣。
“道長!”
那趴在巖石后的五大賊寇皆是一驚,接著呼喊著從巖石之后跑到呆阿福面前道賀:
“道長此番神通果然厲害!輕輕松松便將這女子給制服了!”
竹笠大漢率先對呆阿福行禮道,語氣之中是由衷地佩服。
“是??!是啊!俺們也覺得!”
剩下四大賊寇跟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