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威大帝道“賢弟謙虛了不是,他們?nèi)丝v然都能威震一方、獨當一面,堪稱大將之才。但是,要論高瞻遠矚,統(tǒng)籌全局,還是要當屬你上官老弟。”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緊接著沉聲說道“坦誠而言,夏侯老弟雖然智謀深遠、老成謀國;然而,他卻是太過認真,缺乏變通。”
齊王上官青云道“或許,這也正是他最為難能可貴之處,恪守本職,枕戈以待。有他鎮(zhèn)守燕地,自可擔保無虞。”
天威大帝道“咱們的趙大將軍自是無需多說,他的確是咱們天朝的第一猛將;但是,他太過剛烈,至剛易折。”
齊王上官青云道“不錯,陛下所言極是,這的確是他的一大短板。但是,南方蠻夷民風彪悍,也確實需要他的雷霆萬鈞,才能真正降服。”
天威大帝道“至于宋杰宋老弟,他雖然恩威并重、八面玲瓏。但是,此人唯一最大的缺點,那便是精于世故,太過圓滑。”
齊王上官青云道“雖然如此,但是西域的情況較為復(fù)雜,別人還真的恐怕難以勝任。再說了,他雖然偶爾不拘小節(jié),但是大事方面卻是絕不含糊。”
天威大帝道“好了,你們四大王侯咱們暫且不再多說,現(xiàn)在咱們再好好的談一下,我的那位孿生胞弟天雄和他的那兩個兒子。”
聽到這里,齊王上官青云的面部表情,突然猛的抽搐了幾下,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大的震動一般。好在,他此時正在低頭品茶,倒也不至于讓對面的天威大帝真正察覺到什么。
等他慢慢的細品完杯中的清茶,重新把兩人的茶水續(xù)上之后,這才淡淡的說道“畢竟這不管怎么說,也的的確確是陛下的家事,臣弟作為一個外人,好像實在不應(yīng)該妄言吧。”
天威大帝道“這有什么,賢弟你但說無妨。至于你的那些潛臺詞,愚兄自是一清二楚,你大可無需過慮。”
說到這里,他輕輕的嘆息一聲,然后沉聲說道“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其實此時咱們今天的重點所在。再說了,現(xiàn)在外面有朕的‘影子鐵衛(wèi)’親自值守,難不成你上官老弟還真的有什么顧慮不成。”
齊王上官青云道“也罷,也罷!說句實在話,自從上了這承天臺,臣弟的心里就已經(jīng)有所準備了。至于咱們的李大總管,臣弟更是一百二十個的放心。有他親自負責值守,別說是什么閑雜人等,恐怕就連一只蒼蠅也真的飛不進來吧。”
天威大帝道“既然如此,那你還有什么好顧慮的。而且,即便是你今天真的說錯了什么,也只當是咱們兄弟之間的醉話而已,一切都當不得真的。”
齊王上官青云道“那好吧,臣弟就真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天威大帝道“愿聞其詳。”
齊王上官青云道“那好吧,現(xiàn)在我就先簡單的說一下,咱們的忠親王天雄殿下。”
天威大帝道“你是怎么看他的?”
齊王上官青云道“還請陛下恕罪,臣弟竊以為,忠親王殿下正所謂是‘太平之能臣,亂世之梟雄!’”
說到這里,上官青云猛的抬起頭來,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天威大帝,似乎在急切的等待著對方的相應(yīng)反應(yīng)。
足足過了有一刻多鐘,天威大帝這才幽幽的說道“難道這真的是天意如此,難不成,當年先師天機老人還真的一語中的?”
齊王上官青云道“什么意思,難道說,當年他老人家也曾經(jīng)有過什么說法嗎?”
天威大帝道“不錯,當年先師的確曾經(jīng)跟我提及過此事,你們兩人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不僅如此,先師還曾經(jīng)告誡過我,在必要的時候必須要‘當機立斷’!”
齊王上官青云道“但是,不管怎么說,忠親王殿下一直以來功勛卓著,有大功于朝廷。而且,對陛下又是忠心耿耿,任勞任怨。”
天威大帝道“不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