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不難看出人家齊王上官青云的軍紀森嚴、整齊劃一。
就在這時,只聽茶童陸維昕低聲問道“王爺您的意思是,咱們就暫且先不進城了嗎?”
齊王上官青云道“不錯,等他們先行回去之后,你隨我去一趟太岳山。因為就在剛才的時候,我突然臨時起意,想去拜會一下太岳山風雷觀的觀主邋遢道人了?!?
茶童陸維昕道“如此說來,那咱們這兩天肯定是不能趕回東都了,要知道此去太岳山至少還有二百多里的路程。而且這太岳山又是在咱們東都的西北方向,這一去一來,怎么著也得兩天的時間吧。再加上,那個風雷觀又是在太岳山的山巔,只是上上下下,便又是需要差不多一天的時間了?!?
齊王上官青云道“不錯,等下你跟阿冷交代一下,就說咱們七天之后準到東都。至于東都的一干軍政事務,還是讓忠仁他們兄弟幾個多用點心。對了,那幾壇子御酒,也一并讓他們帶回去。至于那三支老山參,你親自帶上,我準備到時候挑選一支上品送給那位風雷觀主?!?
說到這里,他突然像是又想了什么,趕緊接著繼續說道“另外,咱們這次的行程,什么太岳山風雷觀,就不要跟他們提起了。就說是,本王臨時起意,想到各地去巡視防務。”
茶童陸維昕道“謹遵王命,屬下明白,這就即刻去辦?!?
說罷,只見他立即向后轉去,徑直來到了一個冷若冰霜、面如寒鐵的黑衣男子面前,然后低聲耳語了一陣。
原來這一位冷傲的黑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齊王府的第一內家高手——劍奴杜冷。他跟先前的茶童陸維昕一樣,也是齊王身邊的四大親隨之一。
只見他在聽完茶童陸維昕的傳達之后,只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說。
等茶童陸維昕轉身離開之后,他仍舊是冷冰冰的一言不發,只是猛的發出一聲冷峭的哨聲,便自己催動胯下坐騎,朝著西南方向的岔道疾馳而去。甚至,就連前面的齊王上官青云,他都沒有打一個招呼,這小子可真是冷傲的可以了。
見他如此,剩下的那些衛士也都紛紛跟了上去,絕塵而去。只是,人家這些普通衛士卻是不敢缺了應有的禮節,雖然也都沒有正兒八經的下馬行禮,但是最基本的馬上軍禮那還是必須的。
等他們漸漸遠去之后,茶童陸維昕也早已把那個裝有老山參的檀木匣子,結結實實的背在了身上,然后恭恭敬敬的說道“好了,王爺,咱們也就此啟程吧。”
齊王上官青云道“這樣,咱們今天索性就不再另行休息了,好在咱們的坐騎也都說的過去?!?
茶童陸維昕道“王爺的意思是,咱們就此長途奔襲,直接一口氣趕到太岳山下。”
齊王上官青云道“不錯,正是如此,怎么著,難不成你小子膽怯了不是?!?
茶童陸維昕道“這有什么,既然王命如此,那屬下自當奉陪就是。再說了,自從天下大定之后,屬下還真的好久沒有見識王爺的絕世風采了。正好,這一路下去也都是偏僻荒涼之地,還真就可以讓咱們主仆好好的馳騁一番?!?
齊王上官青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可就說定了,從現在開始咱們一口氣趕到太岳山下,誰要是落在了后面,那可就算是誰輸了?!?
茶童陸維昕道“比就比,只不過王爺也終歸拿出來一點什么彩頭吧。小的我可是聽說了,這一次咱們進京,人家趙王爺可是把萬歲爺的千年寒冰都贏到了手,嘻嘻嘻。”
齊王上官青云道“好小子,還真有你的。怎么著,還想著惦記上你家王爺我了。哼,本王可是沒有什么千年寒冰!”
說到這里,他稍稍的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往下說道“但是,既然你小子已經開了口了,那本王也不能太過小氣不是。再說了,咱們這最后誰贏誰輸,還真說不定呢。這樣吧,假